青春片导演我们能不能不打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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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宝马麻麻

中国当前的校园青春片几乎都可套用同样的情节公式:女主角很容易就意外怀孕,而后堕胎;男女主角至少会和两个以上异性有感情纠葛;男女主角之间一定会产生一个“明明打一个电话就能解释清楚但大家就是不要解释”的误会;然后再加上车祸、绝症、打架、下雨天分手、家族压力,再加之各种怀旧符号和老歌的渲染,最后主角说:「我们的青春输给了现实」。

《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里,“女神”阮莞冷着脸亲自陪小三去打胎,然后转身回来对自己的“渣男”男友说了句“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同桌的你》把人流情节作为男女主角走上爱情巅峰的铺垫;而到了《匆匆那年》,女主角倪妮打胎时选择“我不用麻药”,对“劈腿”男友彭于晏进行了伤人先伤己的毁灭性报复…有网民呼吁:“那些拍青春片的导演,咱们商量下,下次能不能别让女主角堕胎了。”

对于这些残酷元素密集的青春片,有媒体吐槽:“将一堆不作死就不会死的年轻人的狗血故事,冠以青春和纯爱的名义,打着颜值的旗号贩卖,在干巴巴的对白里和处处毁三观的情节里把观众折磨到疯。”

“为什么青春片里的人都不会用正常人的思维来处理问题?主角每到紧要关头总是鬼哭狼嚎,难道这才叫做感情丰富?为什么他们总是拼命地、离奇地害死自己?”一位影评人谈及《匆匆那年》时如是说。

“我们的青春没有那么不堪。”这是许多吐槽青春片剧情狗血的观众们的心声。但也有观点认为,为观众提供另一种青春,一种「你没有的青春」,正是这些青春片成功原因之一——观众看电影时,看到的并非过去的自己,而是另一个“可能的自己”。

青春片提供了一种“青春想象”:中国的青少年们“在一个独立意识刚萌发的年龄段,却不由分说地被设置了生活的航道,而且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机会”,“他们因此也拼命想象着生活的多种可能性,唯恐生活不够戏剧性。本质上是精神贫瘠与禁锢者对世界丰富性的一种想象和向往,是对单调性的一种本能反抗。”

《匆匆那年》的导演张一白也承认:“因为我的青春挺无聊的、挺苦闷的,所以我想通过拍电影,把自己未曾经历过的青春或者想象的青春体验一遍。”

其实,每代人都有自己的专属青春,在这个发展飞速的国家,产生于不同年代的青春片更是深深打上了各自时代的烙印。

中国最早青春片可以追溯到1937年明星公司推出的两部影片《十字街头》和《马路天使》。1949年之后,中国在很长时间内都没有青春片。直到1980年代,刚开始接触改革开放新思维的内地观众,才迎来了第一部严格意义上的青春片——《庐山恋》,那场里程碑式的「吻戏」在公映时可用“万人空巷”来形容。

进入1990年代,不得不提的是姜文导演的《阳光灿烂的日子》。这部影片从头到脚散发着不羁的气息,充盈在镜头里的阳光一如马小军们外溢的荷尔蒙般旺盛,当时正处于青春期的80后、尚未完全成熟的70后们受到的震撼依旧不言而喻,油然涌起的也往往是心向往之。

与此同时,更切近如今意义上的「青春片」也终于出现了。1990年第一部青春剧《十六岁的花季》被认为是中国最早也是影响最大的一部校园青春剧;1997年,根据同名小说改编的电影《花季雨季》上映;同年,另一部校园青春剧《十七岁不哭》也接踵而至,“早恋”的擦边球已经达到了它们挑战传统的极致——这种趋势一直延续至今,成为如今弥漫着小悲欢和小离合气息的中国当代青春片之觞。

你的青春何处安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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