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往日本女朋友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要优雅,不要污
这是一个中国妹子
和一个日本妹子之间
纯洁的友谊。

上次跟佐藤君见面还是回国前一天,我们去涩谷逛了逛,吃了意面,喝了咖啡,临别时候因为这样的见面实在稀疏平常,于是连合照也忘了拍就坐电车回家了。那天佐藤君本来是想一起去看电影,但是因为我要回家收拾行李,于是作罢。后来在电车上看到她给我发的line,说是一个人去看电影了,让我到家的时候给她发个信息。
一别之后约有大半年的时间没有见过了,四月末的时候互相在脸书上问了问近况,她在准备六月的公务员考试,我在焦头烂额地找工作,我们又互相鼓了鼓劲儿,互发了很多表情。

佐藤君是我的好朋友,一个日本女生,本名叫つみき(中文写作积木,她弟弟叫帆,总之都是写起来没有汉字的日语名字,听说是他的记者爸爸绞尽脑汁取的。)之所以在她名字后面加一个“君”字,是因为我们俩都觉得“酱”(ちゃん)过于可爱,不适合我们这样的性格,所以爷们儿起来的时候她叫我熊君,我叫她佐藤君。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一个居酒屋里,那时候佐藤刚来北大留学,我才念大二。认识的大叔邀请了几个中国朋友又邀请了几个刚到北京的日本人,大概是想介绍大家互相认识,能够一起玩耍吧。佐藤长的很好看,是那种清爽的短发女生,如果说对同性的好感也有一见钟情这一说的话,我想见到佐藤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因为是邻座,所以自然聊了很多,她喜欢很多中国的电影,以及各种各样有趣的东西,我觉得能互相懂得对方的点的人,也许是有些缘分的吧。很久以后的某天佐藤发消息跟我说她最近在听周杰伦的歌,听到黑色幽默的时候差点哭出来,喜欢杰伦很多年的我突然也很感动,说不出什么由来。
认识之后我们一起去了798,一个接一个的逛美术馆。老实说艺术这种东西你很难言说它的妙处,我最喜欢的事情莫过于对着一幅作品把它付于无限的想像,有时候脑洞开的太大甚至想要笑出来。那天我跟佐藤看同一幅画,轻声交换看法的时候竟然发现和对方想着非常相似的事情。又及后来看到的奇怪艺术品和各种建筑,说的最多的就是“思った思った”(我也这么想了),然后默契的一笑。大概也就是那天开始我们觉得可以成为更好的朋友吧。
日本女生家务能力都很强,佐藤也不例外,每次做的饭菜摆盘和味道都无可挑剔。但是她又比其他女生多了一些洒脱,是可以在中文不太好的情况下一个人坐几十个小时的车去福建看一眼土楼的人。佐藤回国前一天坚持跟我去爬了长城,那天天气很好,只不过好像是北京最热的一天,我晒黑了好几个度。我从日本回来前一天佐藤提议去爬高尾山,我白了她一眼然后义正严辞的拒绝了,毕竟养白一张脸太不容易。

在北京的时候一起去看了哆啦A梦展,也去学校的小酒吧喝酒吃披萨,去日本以后两个人明明都很忙却说走就走地去看樱花,大热天在上野逛完大大小小美术馆然后去撸串喝珍珠奶茶。对了,因为佐藤在美术馆打工,所以偶尔会有免费的展览票,即便已经过期了她还是会一脸慷慨地递给我,我也不知道该说谢谢还是给她一个白眼。更多时候我们约着去看一场电影然后漫无目的地瞎溜达,佐藤会给我解释不会的日语单词,我也经常跟她说一些现在的流行词汇,然后两人迅速地学以致用。

去年的平安夜跟佐藤还有其他的留学生一起过,喝完酒吃完蛋糕,因为赶不上终电所以佐藤就留宿我家。大家都走了以后佐藤把剩下的蜡烛摆在桌上,一支支点燃,然后我们俩就坐在桌边,默默地看着烛光摇曳。“なんか、寂しいね。”(不知怎么,竟然觉得有点寂寞呢。)我也只在旁边嗯了一声。
还有一次跟佐藤约着一起学习,午后她突然邀请我去浅草听落语,我们在那个小小的表演厅里听了三个小时的落语,中间佐藤小声跟我说,每次她心情不好都会来听落语,大笑一场以后就感觉好很多。

小时候总觉得朋友是用来互相吐槽,或者陪在身边缓解一些孤单寂寞,高中以后发现真正的好朋友是那种很久没有见面也不会觉得陌生,不说话也不会觉得不安的人。认识佐藤以后更加意识到有时候友谊甚至没有国籍分别这一说。
据说世上用语言完成的交流只占30%,剩下更多的都是靠眼神与肢体去沟通。因为学日语认识了佐藤,成为好朋友以后语言却变得不再那么重要。我总想着哪天还能跟佐藤去神保町逛旧书店,或者去Bondy吃欧风咖喱,又或者去云南看看蓝染,去更远的地方默默放空。我也知道我们总能再见面,等那一天到来时,依旧好像昨天才相会一样招招手,一如多年的好友,互相道一句,此去经年,你竟未曾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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