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州“三女贵”的前世今生,岂是一座旧居所能道得清楚的?
潮州自古人杰地灵,有着不少美丽的传说,同时也因为那些美丽的传说,让我们记住了那些风华绝代的潮州历史人物。
"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旧时玉谢堂前,飞入寻常百姓家"。
这一首刘禹锡的《乌衣巷》,在你看到现在的三女贵旧居时,就非常自然想起这生动诗句来。
谁又能想到,曾经的王孙门,如今展现在世人面前,只有大门上的"文林第",以及一个类似于身份证的石牌,要不是这块写着"海阳县东莆都西林三女贵旧居"的石牌,那么它与潮州地区千千万万破落的老民居又有什么区别呢?
这又使人不由想起了,有同样处境的龙湖夏雨来旧居,由于后辈子孙无能力,致使旧居破落,堂堂的夏秀才旧居,看后也让人难以平静。
相比西林三女贵墓的保护力度,这三女贵旧居略显寒酸。
但是就三女贵旧居来说,曾经的"霸气侧漏"从建筑物现存的旧迹中可见一二。
若谈修缮,也必定是有一定资本才能办到的。
就所能看到的建筑体是属于三进二天井,因为实在太破旧,进入中厅后,由于后厅封住,就没有再进去看了。
总体建筑门面较短,而内部长度是较深入。从第一进天井开始到后厅两侧均有房。
单就房间数来说,也完全可以体现出大户人家的"气派"。
试想若当年,孙员外如愿以偿得了"三子贵",那么现在旧居的境况会不会有所不同呢?
当然事实已成历史,这样的假想也只是一种闲谈。
关于孙员外"三子贵"变成"三女贵"也是属于历史闲谈。
毕竟在嫁出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的封建年代,女子也是从夫贵的产物。
风光百年之后,自然就会洗尽铅华,尘归尘,土归土,这也属于自然现象。
现在旧居内,还住着不少老人。由于是外乡人的原因,也不便去打扰他们。
这没落的生活景象,确实也让人有些意外,曾经风光的三女贵就住在这里。
这座曾经潮州名仕踏破门楼石的名人旧居就这样"甘于寂寞"隐居起来。
低头叹息俯视,曾经这个门槛,岭南第一名臣翁万达迈进过,厅堂上工部侍郎陈乙松也曾与人把酒言欢,大门还曾贴过状元林大钦的名联"天增岁月人增寿,春满乾坤福满堂"。
华堂聚首的美好景象,仿佛就在昨日。
"贵婿俱朝臣,三女皆诰命"的无限风光,留给了世人充满美好的传说,而她们的旧居的美好时光,鄙人想可能与门前"三女贵"石牌上最后一句,有些吻合。
明,正德至嘉靖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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