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喜剧的开山祖师,成就不亚于周星驰,欣赏黄渤和王宝强
20世纪70年代初期,香港影坛出现了两颗巨星,一是功夫片的李小龙(1940-1973),一是喜剧片的许冠文。
如果说李小龙用拳头把中国功夫片打进了国际影坛,扬威中外,那么,许冠文及弟弟许冠英(1946-2011)、许冠杰则以针贬时弊、谐趣生动的喜剧片争得了海外电影市场的一定地位。
香港喜剧开始走向本土化,开始书写小人物的故事,恰恰是从许冠文这里开始的。
左为许冠文,右为李小龙
香港评论认为:““许冠文是香港电影的传奇人物,亦是香港喜剧的开山祖师。媲美查理·卓别林Charles Chaplin(1889-1977)、巴斯特·基顿Buster Keaton(1895-1966)、雅克·塔蒂Jacques Tati(1907-1982)等喜剧大师,许冠文‘冷面笑匠’形象深入民心,其灵动创意亦启发无数影人和喜剧演员。”
翻看1968-1983年,在香港上映的100部最卖座的中外影片中,许氏兄弟主演的影片占8部,而且有5部名列前10名。
儿时的“许氏四杰”和母亲合影
在评出的5名最卖座片主演中,许冠杰名列第一、其二便是许冠文,第三是“007”系列片的主演罗杰·摩尔Roger Moore(1927-2017),四是李小龙,五是成龙。可见,许氏兄弟当时在香港观众心目中的地位。
许冠文有兄弟4人,四兄弟分别是老大许冠文、老二许冠武、老三许冠英,老四许冠杰,四兄弟在自己的领域发展得都非常不错,因此被冠以“许氏四杰”。
“许氏四杰”和父母合影
老大许冠文是香港喜剧片的泰斗,他头脑精灵,才华纵横,锋芒毕露,是一个集老板、编、导、演于一身的艺术家。
老二许冠武是一位出色的摄影师兼编导,老三许冠英是有名的金牌绿叶,老四许冠杰则是大名鼎鼎的歌神。
20世纪50年代,许家住在香港钻石山的一个石屋内,家境不富,经常入不敷出。
综艺《双星报喜》,许冠文和许冠杰(左)
平素吃饭,只能一口饭一口菜,若吃两口菜,便要被父亲用筷子敲头,许冠文想吃碗鱼蛋粉都不容易。
四兄弟从小就喜欢演戏,他们学演《黄飞鸿》,许冠文是“导演”兼“主演”,三兄弟分饰其他角色。四人把平时拣废铜烂铁换来的麦芽糖散发给来看他们演戏的小朋友,以使观众捧场。
许冠文入学香港中文大学联合书院社会学系,边读书边兼职自筹学费。他当过中学物理老师,参加过电视台工作。
李翰祥(左)和许冠文
1968年,他在无线电视台主持“星辰校际问答杯”的节目时,把知识性融于生动活跃的趣味之中,使后继者为之逊色,其喜剧口才引起娱乐界编导们的兴趣。
1971年,许冠文和许冠杰制作的52集综艺《双星报喜》成为香港老少皆知,深受欢迎的电视节目。许冠文成为著名的电视艺员,演技得到李翰祥(1926-1996)导演的赏识。
许冠文在电影《大军阀》(1972)中的影像
1972年,李翰祥重返邵氏公司筹拍讽刺喜剧片《大军阀》(1972),为重振自己的声誉,争取票房价值,他除加强影片的娱乐性和戏剧性外,还极力物色有演技、有号召力的演员,他毫不犹豫地选中许冠文主演军阀庞大虎。
许冠文时年30岁,自知自己的年龄、外型及对20年代军阀生活陌生等均不合适出演,但他相信李翰祥的导演功力,欣然受约。
许冠文和胡锦在电影《大军阀》(1972)中的影像
影片将张作霖、韩复渠、孙殿英等北方军阀流传于民间的笑话,生动风趣地搬上银幕,集中于典型人物庞大虎身上。
土匪出身的庞大虎,在旧俄战争中发了横财,摇身一变成为有地盘、有武装的大军阀。他飞扬跋扈、盗西太后墓、贪婪好色、草菅人命,最后被唢呐匠的女儿小兰复仇所杀。
许冠文把庞大虎作威作福、滥杀无辜、愚蠢可笑的特点作了淋漓尽致的发挥,该片掀起了香港拍喜剧片的热潮。
许冠文和恬妮(右)在电影《一乐也》(1973)中的影像
直到10年后的1983年,香港重映《大军阀》,票房收入比一些新片还高,甚至超过重映的李小龙主演的《唐山大兄》(1971)。
许冠文接着又主演了李翰祥的讽刺喜剧片《一乐也》(1973)、《丑闻》(1974)、《声色犬马》(1974),这些影片奠定了他的喜剧巨星的地位,为他在香港影坛的发展打下了稳固的基础。
许冠文在电影《一乐也》(1973)中的影像
许冠文在跟着李翰祥接连合作4部影片的时候,已经不满足于当个喜剧演员,所以在拍片期间又学习导演、编剧、摄影、剪接等业务,不断充实自己的业务能力。
在艺术实践中,他逐渐感觉到,只有自己写戏、拍戏才会感到满足,于是决定自组影业公司来实现理想。
许冠文在1973年底就意识到喜剧或许可以打破功夫片和国语片垄断市场的局面,他找到嘉禾电影公司的老板邹文怀出资,于1974年成立了许氏兄弟电影公司。
许冠文在电影《鬼马双星》(1974)中的影像
其创业作是与嘉禾公司合拍的喜剧片《鬼马双星》(1974),许冠文自编自导,与弟弟许冠杰主演,嘉禾负责发行和放映。
他根据香港人爱赌的特点,参考李翰祥的《骗术奇谭》(1971)和美国片《骗中骗The Sting》(1973)拍出了这部关于职业赌徒在赌场、家庭中发生的许多趣味性故事的影片,他将赌徒描绘成可爱的小人物,明确提出赌博是香港小市民的生存法则。
许冠文在电影《鬼马双星》(1974)中的影像
《鬼马双星》上映后拿下高达625万的票房成为热门影片,引起不同阶层观众的共鸣。
这部被称为讽刺喜剧片的开山之作,在制作方面还嫌粗糙,人物造型尚欠格调,手法上电视感强于电影感,这些都说明许冠文经验不足。
于是,这部被邵氏拒绝的剧本最后在嘉禾的制作下隆重上映,高达625万的超高票房实力打脸邵氏,而这部电影也被称为讽刺喜剧片的开山之作,它叫《鬼马双星》。
许冠文在电影《天才与白痴》(1975)中的影像
接着,他编导并主演了喜剧片《天才与白痴》(1975),他在电影里饰演整天幻想着住进西班牙别墅的精神病院护工。这个人物身上既带有愚蠢的笑料又满含小人物的辛酸。但上映后,观众不买账导致票房不理想。
许冠文在认真总结经验教训后,开拍了他编导并和许冠英、许冠杰、赵雅芝联合主演的警探喜剧片《半斤八两》(1976)。
许冠文、许冠英和许冠杰在电影《半斤八两》(1976)中的影像
在《半斤八两》片中,许冠文演万能私家侦探社为人刻薄的社长王若思。他用低薪雇佣了被食品厂开除的工人李家辉(许冠杰 饰演)为侦探,二人为委托人效力,侦探男女私情,并侦破了超级市场的窃案和破获电影院的抢劫案。
在合作中,李家辉感到自己的本领不比王若思逊色,于是自立门户挨着万能侦探社挂起了一块全能侦探社的牌子。
其后二人较量身手,发现各有所长,正所谓半斤八两分量一样,最终又合伙经营。
许冠文(左二)在电影《半斤八两》(1976)中的影像
片中最令观众发笑的戏,一是王若思在厨房里捉小偷用香肠当两截棍使,一是用鸡来做健身操。这些都被当成典型笑料,至今还被香港观众津津乐道。
影片中许冠文独具的素质和自然而含蓄的演技给人印象深刻,他那令人发笑的冷面孔,超越了剧情中预想的效果,其编导技巧也比前几部影片有了很大发展。
电影《卖身契》(1978)剧照,许冠文(右)和许冠英
《半斤八两》不仅在香港引起轰动,并与《鬼马双星》、《卖身契》(1978)等在日本美国和西班牙等国公映也颇受欢迎。
20世纪70年代,香港的电视产业刚刚发展起来,许冠文就看到了它可怕又残酷的一面。
当时整个电影电视产业,也是以效绩为导向的社会缩影。到了影片《卖身契》里,许冠文的讽刺力度再次强化。
电影《卖身契》(1978)剧照,许冠文(右)和许冠杰
《卖身契》的故事就是发生在这样的一家香港电视台,每一任没有达到指标的电视台经理最后都走向跳楼的命运——这种命运被非常戏谑化地归结为人生的正常终结。
另外,娱乐节目对于人们道德底线的测试也表现得非常讽刺,一位女观众为了得到阿拉伯油田愿意以丈夫的生命来交换。导演许冠文对当时香港社会风气的鞭笞可谓毫不留情。
许冠文在电影《摩登保镖》(1981)中的影像
许冠杰为电影《卖身契》所写的同名歌曲就刻画了香港人从一出生就为生存而拖累的命运,“搵食”也是许氏电影里常见的主题,而这无疑就是当时大多数打工仔的心声。
由于香港喜剧片数量骤增,许冠文认为要拍得好,使观众乐于接受,关键在于新鲜和神秘莫测。他经过3年的苦心筹划,1981年与3个弟弟合作摄制了警探喜剧片《摩登保镖》(1981)。导演许冠文,编剧许冠文、邓伟雄,主演许冠文、许冠武、许冠英、许冠杰、黄造时。
许冠文和许冠英在电影《摩登保镖》(1981)中的影像
许冠文根据港九经常发生的银行、金铺被抢劫的罪案和护卫队员在保护财物、擒拿盜贼中发生的故事,搜集了大量生动有趣的素材,绞尽脑汁编成这种喜剧片,其中有护卫队员受训日常生活及谈恋爱的趣事。
许冠文演某护卫公司“三道杠”教官周世昌。他在课堂上讲的理论看似荒谬可笑,为此,“一道杠”护卫员阿森(许冠杰饰)看不起他,还作弄这位被降了级的教官。
许冠文和许冠英在电影《摩登保镖》(1981)中的影像
但后来阿森多次在追捕盗匪处于危急状况时,都因为运用周世昌讲的东西得以化险为夷并捕捉了盗匪。最后周世昌不仅官复原职,还得到了嘉奖。
许冠文在这部影片中改过去卖弄摄影技巧来强调笑料的作法,采用中距离镜头让观众在视觉和对白中寻找和捕捉笑料,使人常发意外之笑。
他用画面的构图,紧凑地剪接和精彩的表演,适当地控制感情的发展,使人物与处境取得平衡。他还把对社会问题的观感,以从容、含蓄、幽默的格调反射在影片中。
许冠文在电视访谈《今夜不设防》中的影像
这部影片是许冠文的成熟作品。它以1800万元的票房创香港当年卖座最高纪录,突破了成龙的谐趣功夫片《师弟出马》(1980)的卖座纪录。
从《鬼马双星》到《摩登保镖》,许氏喜剧连续五次成为年度卖座冠军,三度刷新香港票房纪录,彻底改变了香港喜剧的新面貌。
1981年11月,《摩登保镖》在新加坡连映50天,收入高达400多万元。1982年,香港举办第一届电影金像奖,《摩登保镖》被选为十大优秀影片之一,许冠文个人则获得最佳男主角奖。
许氏兄弟自《摩登保镖》后开始分开拍片,这不是兄弟间有了矛盾,而是考虑合作太多,观众会感到缺乏新意。
《摩登保镖》成功后,香港其他公司也跟风开拍了喜剧片《摩登天师》(1982)、《摩登衙门》(1983)、《摩登杂差》(1982)等。由此可见,许冠文的影片产生的影响力。
电影《炮弹飞车The Cannonball Run》(1981)外景地,左起:成龙、费拉·福赛特Farrah Fawcett、许冠文
1981年,许冠文与成龙曾在港美合拍的《炮弹飞车The Cannonball Run》(1981)中客串演出,他对自己所扮演的傻佬式角色表示不满意。“与外国大明星一起演戏,除非大家担戏差不多重,由头演到尾,否则,我不会参加拍片。”
许冠文经常到国外旅游,研究电影市场状况,调查中外观众心理,不断构思新故事、新演技、新笑料。他不愿意重复自己的作品,即使卖座又受好评的影片,也不背紧接着拍续集。
电影《铁板烧》(1984)剧照,许冠文和叶倩文
1983年,许冠文监制并编写了悬疑恐怖讽刺喜剧片《追鬼七雄》(1983),用乡土风情取代了以往的城市背景。
他没有参加主演,弟弟许冠英出演男主角,他说自己不适合演恐怖片,亦如他不适合演拿破仑一样。他也不是这部片的导演,因为他要尝尝当监制的滋味。
1984年,许冠文主演了《铁板烧》(1984) ,这是一部以日本饮食业为题材的影片,也是他面向日本市场的一次尝试。
电影《智勇三宝》(1985)剧照,许冠文和胡茵梦
1984年8月,由查理·卓别林夫人奥娜·奥尼尔Oona O'Neill(1925-1991)主持在瑞士举行的“国际喜剧影展”上,许冠文应邀将《摩登保镖》、《半斤八两》送去展映,《铁板烧》参加竞赛放映。
1988年1月底,荷兰阿姆斯特丹举办了“许冠文电影展映”放映了他的《半斤八两》、《鬼马双星》、《摩登保镖》、《铁板烧》和《神探朱古力》(1986)5部影片。
许冠文和许冠英在电影《神探朱古力》(1986)中的影像
有人问许冠文拍戏赚了多少钱,他的回答是:“我不计算我赚了多少钱,我只计算我的作品效果跟我构想的计算有多少出入。”
他也曾坦率地承认:“我不会唱高调说自己不在乎钱,能多赚钱是人人梦寐以求的,我也不例外。但是若为了赚钱硬逼硬榨地拍出失水准的影片,观众对你会失去信心,也未必赚到大钱。”
许冠文和乔宏(左)在电影《神探朱古力》(1986)中的影像
“我拍电影一则是为了赚钱,其次也是为了兴趣。最大的兴趣莫过于拍出达到国际水平的影片。”这就是他价值观念的半斤八两——事业与金钱并重。
许冠文很爱惜自己的艺术声誉,拍片求精不求多,力求新颖有突破。他坚信“卖座的电影就是成功的电影,这种成功可以说是观众主动拿钱出来买选票的。”
许冠文自编自导自演《欢乐叮当》(1986)以后,想轻松一下,只演不导,并声言“哪家公司请我都去”。可是有人担心付不起他的超级片酬。
电影《欢乐叮当》(1986)剧照,许冠文和钟楚红
翻拍自比利·怀尔德Billy Wilder(1906-2002)经典喜剧《热情如火Some Like It Hot》(1959)的《欢乐叮当》并没带来多大成功。
而同年陈欣健导演的《神探朱古力》则有意识地让许冠文在电影中,摆脱了过去那种夸张、荒诞的风格,尝试现实主义的风格,比过去更温情。
所以,1986年是许冠文喜剧风格的分水岭,到了高志森导演的《鸡同鸭讲》(1988),这种改变更明朗,从题材到手法均很纯熟。
许冠文在电影《鸡同鸭讲》(1988)中的影像
许冠文则说,我又不是亿万富翁,只要剧本好,我都会欣然接受的,他一本正经地强调他说的话不是娱乐性、新闻性的噱头对白。
1986年,台湾导演丁善玺(1935-2009)请他主演《林投姐》(1988),因为许冠文的铁价不二的高酬数字,使制片公司只好另请他人了。
许冠文和卢冠廷在电影《鸡同鸭讲》(1988)中的影像
许冠文曾任德宝公司的总顾问,参与影片的策划。他为该公司主演了《智勇三宝》(1985),获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男主角的提名。
他为嘉禾公司监制兼主演的《神探朱古力》票房高达2000多万元。
1989年,许氏兄弟重新合作拍续集《新半斤八两》(1990)。几位兄弟已有六七年没有合拍影片了,除片酬不算以外,这部影片的成本是500多万元。
电影《新半斤八两》(1990)剧照,许冠文和秦沛(右)
这位有着冷面笑匠之称的喜剧演员,希望在各方面都得到尝试。他羡慕周润发在喜剧片、英雄片、文艺片中能各领风骚。
他说自己如果主演《英雄本色》(1986)中的英雄,观众会发笑,他为自己至今不能当“英雄”感到遗憾。
许冠文的喜剧电影风靡于20世纪70、80年代,而到了90年代,香港影坛已然是周星驰的舞台。
许冠文和周星驰在电影《豪门夜宴》(1991)中的影像
周星驰承袭了许冠文“冷面笑匠”和小人物神话的喜剧风格,许多后继喜剧表演者也都热衷于传达这种无厘头和冷幽默带来的乐趣;不过,周氏喜剧独有的后现代解构的创新,更是体现了香港电影源源不断的创作活力。
1991年那部为了赈灾筹款的影片《豪门夜宴》(1991)聚集了当时香港影坛几乎所有的明星,而后来更多被津津乐道的应该算结尾周星驰和许冠文争鸡头的那一幕,引发了不少关于“谁才是喜剧之王”的争论。
1990年3月15日,《壹周刊》创刊,售价12元,首期以许冠文做封面,销量3.2万本
20世纪90年代,许氏喜剧开始减产,那个阶段香港更需要“无厘头式喜剧”了。许冠文是个完美主义者,这也是为什么他在做完《神算》(1992)的日子里,很难再找到可以指引的方向,因为他始终没能找到一个可以令他兴奋、有意义并值得讲述的主题。
2011年11月8日,老三许冠英被发现在香港九龙塘马可尼道的家中猝逝,享年65岁。其兄许冠武前往许冠英于九龙塘家中拍门无人应,遂找锁匠破门而入,惊现胞弟倒卧屋内,故急召警方到场,可惜已返魂无术。
电影《神算》(1992)剧照,许冠文和黎明
据说老三许冠英与其他的人不一样,他的个子最矮,长相也差强人意,因此慢慢的他变得非常自卑。
当时许冠文对弟弟们的管教非常严格,导致弟弟许冠英更加的自卑,认为大哥瞧不起他。后来大哥许冠文觉得自己没有关注到弟弟的情况,因此很自责,认为弟弟徐冠英的自卑跟他有很大的关系。
许冠英在许冠杰的演唱会上
从2016年起,许冠文有所复出,主演了钟孟宏导演的《一路顺风》(2016)、张家杰导演的《栋笃特工》(2018)、谷德昭导演的抗疫电影《总是有爱在隔离》(2021)和翁子光导演的《风再起时》(2021)。不过都不是他自己的导演作品,他只是作为演员参与演出。
电影《中国匣Chinese Box》(1997)剧照,左起:许冠文、杰瑞米·艾恩斯Jeremy Irons、巩俐
1942年9月3日出生的他,今年将迎来79岁的许冠文,始终保持着年轻的活力,可能与他乐观的心态有关。
创作喜剧40多年,许冠文认为在困难时期,如果还要在电影院看悲剧,只会苦上加苦,他认为进影院的观众,无非想快乐一下,忘掉暂时的不开心。
电影《风再起时》(2021)剧照,许冠文
在许冠文多年的喜剧经验里,喜剧不一定要找喜剧演员来演,比如黄渤,既可以演《疯狂的石头》(2006)、《人再囧途之泰囧》(2012)这样的喜剧,也可以演《亲爱的》(2014)的这般悲情大戏。
徐峥和王宝强也十分入许冠文的眼,“徐峥跟我的风格很像,也有点像我的弟弟许冠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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