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偶像，长得也太“假”了吧？

要说现在最当红的女子组合，aespa绝对算其中一个。10月5日，aespa的新歌《Savage》一出，有多少人被“Gimme Gimme Now”洗脑了？

《Savage》讲述了aespa成员进入虚拟世界大战“黑曼巴”的故事。

整支MV可以理解成aespa重新连接虚拟世界与现实世界故事线里的重要一环，融入了大量的故障艺术、代码、建模网格等赛博风格的元素，可谓视网膜过山车。

然而，就在aespa粉丝沐浴在《Savage》狂热里的时候，还有大量“入门玩家”被aespa故事线弄得一头雾水，不禁提出一个新手问题：aespa这个组合到底有4个成员还是8个成员？

事实上，aespa是由4位现实成员与她们各自的虚拟化身“ae”组成的跨次元组合。这4位“ae”正是传说中的虚拟偶像。

SM公司超前的宇宙观概念，以及夺人眼球的4位“ae”，一时间又把虚拟偶像概念推上了流行文化的新高度。今天的虚拟偶像早就不似从前那么“单纯”了！说起虚拟偶像第一次“来到”地球，或许大家已经不记得2002年，导演Andrew Niccol的电影《西蒙妮》了，当时的虚拟偶像简直是“见光死”。为了隐藏西蒙妮虚拟人的身份，才引出了整部电影里所有的抓马。

《西蒙妮》，2002

不过如今，虚拟偶像们可以说不鸣则已，一鸣就走在流行的很前面。最高贵冷艳的时尚圈，也是最早朝这群未来偶像们抛出橄榄枝的。2015年Louis Vuitton第一次为虚拟偶像正名了。当时品牌艺术总监Nicolas Ghesquiere把自己接入《最终幻想》，签下雷霆作为Louis Vuitton的第一位虚拟代言人。一头粉发的雷霆穿着Louis Vuitton粉色皮革外套，未来感瞬间拉满。

在T台上，Nicolas是风风光光的艺术总监，兴许私下里也是个游戏宅。后来Louis Vuitton又和《英雄联盟》玩了好几次跨界。

接下来，Givenchy也找来了虚拟偶像1.0时代的鼻祖级偶像初音未来，帮她定制时装。

2.0时代的虚拟偶像就更厉害了，在Instagram上，他们有着现实人类都羡慕的时尚生活。随随便便放个虚拟人技能，跨次元的时尚感让Bella Hadid都喊妙。

比如来自日本的虚拟偶像imma，在Instagram上坐拥35万粉丝的她和窦靖童、水原希子合影都轻轻松松。

与此同时，时尚品牌也不满足于“借来”的虚拟偶像了，比如Prada就刚刚推出了自己的虚拟偶像Candy。这位虚拟偶像可谓甜美与利落兼得，为Prada的香水Candy拍摄了广告大片。

今年6月，Dior根据品牌护肤大使景甜的形象，推出了虚拟偶像甜小甜。由于虚拟偶像不用担心疫情也不需要隔离，甜小甜一出道就飞去了希腊，替景甜现场观看了Dior 2022早春度假系列发布大秀。

虚拟偶像在时尚圈的花样还有很多，比如品牌Marine Serre的时尚影片，几乎是由虚拟人独挑大梁。

2020年底，Balenciaga甚至直接用游戏引擎，给时尚酷炫的虚拟人们搭建了一个虚拟世界。

在中国，虚拟偶像更是来势汹汹。早在2019年2月，虚拟偶像就已经登上中国时尚杂志了，当时，眼睛大大的努努Noonoouri和易烊千玺一起登上了《VOGUEme》封面。

《VOGUEme》2019年2月刊摄影：于聪 Yu Cong

中国虚拟偶像精致程度的天花板，还要数一头银发的AYAYI。据说为了做到尽可能的逼真，AYAYI的面容有着类似真实人类的轻微不对称。

现在，来势汹汹的虚拟偶像已经开始和人类展开正面内卷了。比如“A妹”Arianna Grande和Travis Scott双双潜入虚拟世界，在网游《堡垒之夜》里以虚拟偶像化身的形式开启过盛大无比的线上演唱会。比起明星们坐在直播视窗里的线上演唱会，融入到虚拟场景中的线上演唱会显然更加奇幻。

更夸张的是，aespa的现实成员柳智敏甚至成了虚拟偶像第一“受害者”。

由于精致完美的五官和无瑕的皮肤，早前一度被大家以为aespa里的虚拟偶像成员指的就是她。

所以万万没有想到的是，“CG建模脸”有一天也会成为一个形容词，被用来形容现实人类的美。比如杨超越、宋祖儿和鞠婧祎就是网络呼声最高的三大“建模脸”美人。

“建模脸”美人这个概念说来含糊，但又很贴切。想一想玩游戏时捏出来的完美形象，大抵就是“建模脸”本人了。

这样的外表特点非常容易总结的，五官精致、轮廓平滑、皮肤无瑕都是他们的关键词。

在虚拟人美感被投射进现实的同时，虚拟偶像们也在学习着人类的外观特点，更美好的是，从这些外观特点中可以看到多元化审美的趋势。比如第一虚拟超模Shudu Gram，和大多数虚拟偶像不同的是，她被设定成了一位黑人。

走起模特步来，Shudu Gram有着如黑珍珠Naomi Campbell般的霸气，Grace Jones则是她的灵感缪斯。作为黑人虚拟超模，Shudu Gram从来不会用假发遮盖自己民族特色的卷发，她的穿搭也经常体现出浓郁的民族风格，像一朵虚拟世界的“沙漠之花”。

再看看虚拟偶像界的真正顶流Miquela，有着不经修饰的野生眉、小雀斑和大牙缝，这些原本被认为是不完美的人类特点却因为Miquela的快乐和自信，成了她身上最大的闪光点。

2016年，Miquela在Instagram“出道”的时候，由于这些特点与人们习惯接受的虚拟人截然不同。大量网友开始了对Miquela身份的各种讨论。

很快，Miquela就发帖坦率地说“没错，我就是个虚拟人”。透过Miquela虚拟人的身份，可以看到人们在多元化审美的时代，正在和自身的缺点和解。不是有这样一句话嘛：每个人的缺点或许都有可能成为他们最闪光的特点。

坐拥310万粉丝的Miquela依然在Instagram上过着无拘无束的生活，她的穿搭也从不设限。她会大笑、做鬼脸，偶尔也会哭。

和Miquela一样，目前大多数虚拟偶像都有着跨国籍的身份背景和成长经历，和多数“Z世代”一样，他们的好朋友遍布全球，他们也可以随自己喜好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不过目前，绝大多数虚拟偶像的言谈举止、一颦一笑都是背后团队的创作结果。在视觉层面的新鲜感过后，我们是否更期待一些真正有自我意识的虚拟偶像？他们会选择怎样的生活方式，又会怎么打扮自己？如今元宇宙概念大火，未来虚拟偶像是否会替代真实偶像？我们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