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羸弱的老马,驮着疲惫的思想干瘪的行囊里我渐行渐瘦的干粮肋骨的拐杖,黄昏和黎明相向谁的天空,谁席地的床我小心翼翼走过谁的荣光又是谁的牧场谁日渐繁茂的钢筋水泥谁日渐宽阔的车马道场时间的沙漏一点一点吞噬漂萍的伤呵,阳光 月光谁是谁奔跑的浪漫谁是谁暗泣的伤僻巷里廉价的酒水和臭水沟一样绵长大市若隐,破手鼓喑哑了声响有光亮的地方往往并非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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