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岭故事:陈毅脱险
(原创传奇,梅岭故事)
南国烽烟正十年,此头须向国门悬。
后死诸君多努力,捷报飞来当纸钱。
这是陈毅同志在梅岭坚持三年革命游击战时写下著名的《梅岭三章》诗篇之一,陈毅同志在革命斗争生涯中,国民党将捉拿陈毅从三千大洋涨到五万,革命的艰苦生活,恶劣的斗争环境,使他屡屡遇险,但都被他一一化险,吉人自有天相助。陈毅能脱险其实都来自人民百姓的帮助,他在梅岭的革命故事真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闲话少说,言归正传。却说梅岭山中有一个十来户的人家的小山村,村里有一对兄弟,长兄陈海二弟陈安。虽说是兄弟俩,但陈海结婚后,兄弟俩都分了家,山里人家既是种地也是猎户。
这天,陈海与二弟陈安又扛起猎枪上山打猎,一只猎狗在前开路。山里时常有山牛,野猪,黄猄,梅花鹿,果子狸等野兽出没,天上飞的锦鸡,斑鸠,长尾雉,竹鸡……那就更多了,真是人们常说的靠山吃山,靠河打鱼。
走着走着,不到半天功夫,猎狗嗅到野兽气味,飞快地朝目标旺旺大叫告诉主人有猎物了。兄弟俩端起猎枪分散开注视前方,一只野猪正用嘴拱地上的草根,野猪也发现猎狗朝它狂叫,一畜一兽怒目相对片刻,猎狗忽然发起猛功;野猪也不是善物,顿时凶露毕芒,吱牙裂嘴激起了斗气。
陈海瞄准时知,待猎狗一闪躲开野猪的一霎那间扣动板机“嘭”的一声,野猪脖子中弹吼叫。陈安同时也打了一枪,野猪倒地哀叫,猎狗兴奋地扑上去咬野猪的屁股。一只百来斤的野猪就被俩兄弟打到了。
陈海掏出带来的绳索,将野猪的四条脚绑好;陈安砍了根手腕柱的树枝着扛棍,两人将猎物扛回家。
回到家,兄弟俩将野猪宰杀好,分了些肉给乡邻,自己留下一些肠杂自家吃用,其它欲将拿到梅岭镇墟换点银元补贴家用。
陈安说:“哥,还是我和老爸去卖野猪肉好?”。
陈海心里盘算着,还是自己去卖好,卖了还可以还些上几回欠人家的赌债,于是说:“老爸身体不怎么好,还是我去卖肉,你们就在家好了,一家人难不成我会骗你。”。
话说到这个样子,陈安也没怎么跟陈海争去卖了。陈海独自暗喜,卖了的钱也就还些债儿。他挑着野猪肉担,半个时辰就到了梅岭墟镇,半个把时辰便将野猪肉卖了个精光。
陈海喜叽叽数着银元,不多不少四十六块银元,他收起银元放入囗袋里,心里别提高兴。
陈海欲想回家去,走到一处饭馆店前,一阵酒香又勾起了他的酒瘾,双脚不听使唤地停了下脚步。陈海伸手掏了掏口袋里的银钱,不由自主地掏出一个银元进了饭馆。“老板,打六两白酒,再炒二个下酒菜来。”说着将一个银元跟柜台一拍。
“好的!”店老板微微一笑“小二,炒二碟肉端上来!”。
陈海找个台位坐下,不一会儿也将酒肉菜端了上来。陈海喝着酒,漫悠悠吃着肉,这日子快活似神仙。
忽然,罗二苟见陈海一人吃酒也走了进来,他笑着招呼:“大海,好久不见你来镇赴墟,今日是不来卖什么野味儿?”
陈海山里人憨厚朴实,也没什么小心眼,就直说了“我和弟弟俩打了只野猪,刚卖了来过个午吃点儿酒。”。
罗二苟:“有钱怎的不来玩几把,我刚才还赢了十几个银钱咧。今日运气超好,你不去试试!”。说着陈海又被罗二苟拉去赌场。
陈海平日里有些好赌,一有钱便手痒,但今天本不想赌,只想还点赌账,免得越积越多。但到赌场一看,他人似乎很容易地赢上几个银元(又叫袁大头),下不下注心里举棋不定,约是能赢个一、二百个大洋,之前欠的账就可还清。罗二苟掏出一个银元往台上一拍,催陈海下注“大海,还不下!大!大大!!”陈海慢慢地拿出一个银元也跟着说:“大,大大!!”庄家开盘,不巧果真赢了。
陈海接过赢来的银元,心里乐开了花。王庄主一边摇着骨牌,一边大声喊着“买大买大,下小赢小!来来来,还有谁要下注……”。陈海不由自主将赢来的钱押下,好家伙手气真不错,又赢了。
陈海迷恋在赌桌上,下的注也渐渐加大了,可是运气却没那么好了连连败输。为了挽回败局赢回银元,陈海掏出卖野猪肉得来的钱,每注下十块银元,但却总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赢)。
陈海不甘心就这样输了,又向王庄主借了五十块银元,结果连一个毫子都没有赢着,反又欠王庄主银债,连同上几回一共欠三百一十五块银元。这时候才发现,此时的罗二苟早就不知何时走得无影无踪。王庄主写好欠条,让陈海画了押按了手印,懊悔地离开赌场。
陈海一路垂头丧气地走回家,心里盘算着如何面对家中的亲人们……回到家里,一家人本可高兴的,买了头野猪肉家中生活手头也就宽松许多,见他闷闷不乐的样子,就知道没好事。媳妇曾慧芳问道:“大海,今天咱的无精打采的?”。
“是不是又去赌……输了!”陈安在一旁说:“山里人怎么会去学赌呢!”。
陈海一声不吭,他像个失魂落魄的木偶似的默默地坐在一角,心里有多难受,老爸也时常有腰痛,还时常要花钱买的药吃,今天全拿去赌了,现在欠下巨债想想真后悔……妻子也在怪他。
这天,陈海的老爸腰又犯痛了,买药是没钱了,听人说山里有几种草药熬水擦药效果很不错的,陈海也只能去山上采来为老爸试试。
陈海背上竹篓进了大山,一种藤药生长在陡滑崖壁上。陈海从上面小心翼翼地摸索着每一步,好不容易用刀割了几根藤,剿成几个草团放进竹篓里。陈海用袖衣擦了擦额头上的汉珠正欲上去,脚下斜踏的青苔一滑,“啪…啪…”一声巨响,整个人从崖壁上滑摔下去……
在山洞口里的人着实吃了一惊。“谁!”二个战士立即操起枪走出来,只见陈海躺在地上,艰难地翻不起身。一个战士喊道:“快来人,山上掉下个像似采山药的老乡。”。
二位战士放下枪,赶忙扶起陈海坐在地上,看着这几个陌生人,一时竟不知说什么。这时,山洞里一个手扶木拐一瘸一拐的陈毅走了出来,用浓厚的四川话说道:“老表阿,伤得怎样?进洞里歇一会儿吧!”。还好,陈海从地上滑下来,虽然没有伤断筋骨,但背和脚却擦伤得不轻,忍痛连连道:“好,好的。”。
“你们是……红……红军!”陈海又问道。
陈毅挥手笑笑说:“老表,我们是红军,专打土豪地主军阀与反动派的红军!我们建立起一支红色的人民军队,所以叫红军!”。陈海一时忘了疼痛,望着眼前与自己相仿年轻的陈毅,仿佛看到希望与未来。
陈毅又问道:“你姓啥?”
陈海说:“我姓陈,单名字海,你呢!”
陈毅又是笑笑说:"我也姓陈,五百年前咱们是一家人啰!”陈毅亲切地跟陈海拉起家常,气氛一下子就蔼然可亲。
可是,陈毅右脚不知生的什么东西,脚背像枪伤似的生了个脓口,腿也肿得厉害,一腿有两个伤痛,真是祸不单行。陈毅常年在山里打游击,吃得差体质也虚弱了。陈毅见老乡认出自己,微微一笑“老表,你是郎中上山采药的?”。陈毅身边的警卫战士也问道:"老乡,你看我们军长生的是什么病,脚痛、腿痛,好几天了,也不知长的啥病,没医没药……”
“老表,我虽不是郎中,但山里人对一些生的外表病痛还是能知晓点,特别是我老爸,他也许能知一二。”陈海也称陈毅为老表,彼此间将亲近许多。
陈毅坐在一块大石上,捋起右脚裤衣,像是被蛇咬伤的肿胀,但却又不是被蛇咬的,脚长上一个伤口满是脓的样子,走路只能靠拐棍踮着地走。陈海看了看陈毅的脚:“这个我知道,我们叫它崩口疮,这种药到处都有,它生长在田坎边荫草处,拔几株捣烂敷在伤口上吸出脓头,二三天就愈合了。”
“先医治脚的伤,再治无名肿痛;好比我们打杖,先干掉小股敌人,再去消灭大股强敌,不可能把敌人一下子全消灭掉是一个道理。”陈毅带着四川口音说“要的要的!谢谢老表哟!”。于是,陈海背起竹篓,领着一位战士到山下的田基坎边采了一大把草药,并吩咐他如何使用,自己便慢慢地回家去了。
陈毅的脚用了陈海釆的药真管用,三天果然痊愈。陈毅在革命斗争中,虽然部队有军医,但却无药可用,有些病痛还是借用民间土药方来治病,陈毅的病也是如此。
这天,陈毅为了治疗腿的无名肿痛,在警卫陪同下,扶着拐扙到山下找陈海,让他老父亲陈宝根为自己看看有啥药能治的,天天躲在山洞里敌人来了怎么办?陈毅穿着便装来到陈海家院门口,只见他正在劈柴。
此时,陈海也看到了陈毅,立即放下手中的斧子,招手说:“老表,你们来啦!进来坐坐。”。陈宝根听闻有客人来,也从家中出来热情迎客,连忙招呼说:“别客气,到了家随便坐!”。
陈海说:"你的脚怎么样了?”。
陈毅:"创伤痊愈了。只是大腿还是难消肿痛,今日我来就是想问问有没什么药能治”。
“你捋起裤子来,让我瞧瞧。”陈宝根看过陈毅的大腿后“稍等一下,我拿药酒先给你擦擦。”。
陈宝根从他房里拿出个坛罐,到出小半碗浸泡的草药酒,用棉团傲上药酒在陈毅的大腿上涂擦。陈毅蹦痛的腿顿感一阵阵凉意,没有炙痛之意。然后,陈宝根又吩咐儿子陈海去庭园拔了一把药草,再用竹筒装了些药酒给陈毅,并叮嘱他每天勤换药,肿痛将很快就消失。
陈毅谢过陈家父子,临别时掏出八块银元,放在陈宝根手上“大伯,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收下!”。……
在陈海刚送走陈毅一会儿,只见镇上开赌庄的王庄主领着罗二苟与三五个打手气势汹汹地找上门来。王庄主阴沉着脸说道:“陈海呀,你欠我的钱该还吧,老是不还要我催,这样不好吧!”。
陈海看到要赌债的王庄主,像是看见阎王小鬼似的很是无奈,厚着脸皮陪笑着:"王老板,你就宽限我半年时间还好不?”。
王庄主大吃一惊,说道:"什么…半年!一二十的可宽限,现在可是三百多银元呀。我可不是开慈善院的,我要吃他们也要吃,也要钱呀!”。一帮狗腿子凶形恶煞地哄嚷着“少废话,快还我们王老板的钱,否则我们就不客气了。”。
罗二苟假惺惺地充当好人对陈海说:"大海呀,这样吧,如果你能先还上二百或一半债,我可向王老板求求,好宽限些日子。”。
陈海一脸的无奈,甭说是一百,就是二三十块银元也拿不出,一面哀求着:“王老板,你行行好吧,我现在没有钱,过几个月还些钱给你。”。陈宝根看到儿子被人逼债又无可奈向还不上钱,真是恨他染上赌不得安宁,他拿出刚才陈毅给的八块银元再凑到二块一整十的,对王庄主说:“我家只有这么多钱了。”
王庄主接过银元,放在手心掂了掂,哼了一声:“区区十块银元,是不是把我当要饭的来打发!”。
王庄主看他实在拿不出钱来,临走时恶狠狠地放话“陈海,我告数你,我顶多给你宽限十天,到时候不还债,我就抓你媳妇卖到县里妓院顶债!”。说完领着狗腿子就走,二个狗腿子顺手捉了两只鸡扬扬而去。
陈海呆愣愣地望着一群狗腿子远离去……
陈海愁啊愁,几百块银元去哪里寻找,打猎?可不是天天能打得上野猪。陈海心想:要是能打上头大野牛或大老虎的,能卖个百来块银元,这样就可缓不过来,要不这个家就完了。
次日,陈海无精打采地独自扛上猎枪,领着猎狗走向深山。这天,陈海在山里转了大半天,什么也没遇上;第二天也是如此,连只鸟也没打着。第三天还好,虽然没有遇到大的野兽,但半天功夫就打来四只野鸡一只山鹰,算是个不错的收获了。陈海想,这也能卖个六七块银元吧!
于是,陈海便回家去卸下猎枪,准备将鸟兽拿到镇里卖了好换点钱,慢慢地凑钱看能还上多少债。陈海不敢待漫,马不停蹄地往镇里去,赶个新鲜卖个好价钱。
梅岭南北交通小墟镇,商贸云集好是热闹。镇上有钱人就是喜欢吃山野之味,陈海挑着鸟兽刚到镇墟,很快就被有钱的富豪贵人买去,换了七块银元的好价。
陈海走到一条大街上,只见前面站了许多的人在观看什么,他好奇地走上前,墙上贴着一张告示,大意是:我县红匪猖獗,严重祸害乡民,为清除本县匪犯,国民政府决定悬赏五千大洋捉拿匪首陈毅,对提供线索属实者给予奖赏一千大洋。各镇上都贴有县府告示。陈海虽然不认字,但听人念起告示和看到告示上画的陈毅肖像,难不成几天前住山洞疗伤的就是告示说的陈毅么。
陈海望着告示的画像,情不自禁地脱口说:“是他!陈毅!”。
这时候,罗二苟灵幽般地出现在陈海身边,听他念出告示悬赏的陈毅,拍拍陈海的肩脖说:“大海,你认识画像的陈毅么?”。
“认识呀,又怎么啦!。”陈海见又是罗二苟,到镇里走去哪他都象狗皮膏似的被他贴上。
“是真的么!可不能乱说的。”罗二苟知道陈海不是那种油腔滑舌的人,一双鼠眼一转,赶忙将他拉到一边,小声说道:“大海呀,这次你可发达了,你欠王老板的债可有着落还钱啦!”。
陈海一说欠王老板的钱就气打一处“都是你害的,几次拉我赌的。今天我可没钱去再赌了。”
罗二苟诡秘地笑笑:“今天不是说赌的事,你不是看到了告示,抓到陈毅有五千银元,提供线索奖一千,这可是天上掉钱给你来的好事啦。”
这时候,看告示的一个头带斗笠的围观村民模样的年轻人过来搭话问道:“老表,我不信,你是想骗人去冒领赏钱的。你说说,你是怎样认识告示上说的陈毅?”。陈海急忙表白:“几天前,陈毅的脚生疮大腿又肿,是我和我老爸为他采药医的。”。年轻人问清了陈毅的住地后也没说什么,一个人便离开了。
罗二苟又说:"我们去告诉王老板,他有二十来个家丁又有枪,捉到陈毅押到县里,你也有赏咱们也有份(赏钱)。”说着,罗二苟领着陈海来到王庄主家后院。
王庄主这个人很不是个什么好鸟,纯是个反动土豪绅士,他与罗二苟一拍计合,能捉住陈毅自己在县长眼里也有威望。
王庄主立即拍拍陈海的肩,得意地笑嘻嘻的说:“捉住陈毅你的欠债我也一笔勾销,我还要奖励你呢。”于是,王庄主马上纠集组织民团,以免夜长梦多节外生枝,并亲自领队让陈海带路进山。
话说那位年轻人乃是油山游击队的一员,人称李飞天的李清天,当他听到陈海出卖红军陈毅的行踪时,对陈海又可恨又无可奈何。李清天心中想,陈毅有危险了,他只能进山去报信告诉陈毅叫他赶紧转移离开。李清天就是走的快,所以叫他飞天也不为过。他不一会工夫就来到陈毅藏身养伤的山洞前,叫喊此地将有人来捉陈毅,不能在此住了。
陈毅的病痛在这二天用上陈宝根的药也确实好些了,腿仲也消退许多,走路也没那么的疼痛。李清天看到陈毅从走出山洞来,立即将自己在梅岭镇上遇到陈海泄密了陈毅的事告诉他。陈毅一手叉腰,思索了一会儿,认为陈海本质并不坏,只是王庄主与罗二苟之类的反动分子,就应该好好惩罚甚至是消灭这个害人的赌庄,挽救被赌博祸害的人,让群众从中清醒过来。陈毅说:“来的好,象王庄主这样的反动土豪,我们就是要把它消灭掉。”
陈毅立即布阵,在进山洞的小路上边埋伏好,只要手中有枪的土豪民团员丁就是敌人,坚决把他消灭。战士们一听要打仗,热血沸腾,情绪缴昂,阵阵地注视等待着。将近太阳落山时分,由王庄主率领的二十个民团兵在陈海的引路下,进入了最佳伏击围。
陈毅一声令下,战士们同时向王庄主的民团兵开火,“叭…叭叭…叭……"枪声顿时响起,几个民团兵就见了阎王。王庄主的民团兵瞬间就被打死四个,民团兵有的立即超起枪张望,有的马上扒在地下观望,有的在胡乱地开枪,有的战战抖抖吓得不轻,民团兵顿时乱着一团。王庄主故着镇定的样子,大声吆喝着说:“别谎…别谎!就这个熊样,平日里的威风样那里去了,给我打……”。
罗二苟有些颤抖黯然失色,说:“我们会不会中埋伏了?”。
陈海也是矇了,难不成陈毅早就知道了一切,我也没办法……
枪声震动山野,战士斗志昂扬。转眼间,又是一阵猛烈的枪声,又有五个民团兵伤亡倒下。王庄主的民团一下子就失去了一半,他像见过场面的人,立马捡起身边死去的一个民团兵的枪朝红军连连开枪。
陈毅一直在阵地指挥战斗,李清天在一旁小声说:“他就是民团兵的王庄主,此人开赌场放高利,害得许多良民百姓家离子散,是当地一大祸根。看我的……”说着一枪打在王庄主头上。
王庄主眼一瞪,手一撒,命归丰都府报到了。乘下其它几个民团兵见王庄主死了,纷纷举起手来投降。红军战士现身冲出,缴了民团兵的枪。罗二苟也在此次战斗中击毙了。
此时,陈毅漫漫地走来,陈海心里居惭愧又内疚,不敢正视陈毅只是低着头,如同做错事的孩子。陈毅并没有则怪他,依旧笑着说:“老表,你怎么是个民团的人,子弹没伤着你吧!”。陈海木讷无趣,羞愧半天说:"不是……不是……我只是个山里人,是我赌的欠王老板的债,还不起他就会抓我媳妇顶债……”
李清天狠狠地盯着陈海,说道:“为了钱,你就出卖红军陈毅,真不是东西。”。
陈毅依旧笑笑,诙谐幽默地说:“嗨,看来我陈毅的头还是挺值钱啰,反动民团的王庄主想要,反动的国民党蒋介石也想要。”陈毅又点着自己的头又说:“我的头,我就是要让反动派怕我陈毅。”。
据说在陈毅的教育下,陈海彻底戒掉了赌博的坏毛病,他跟随李清天在当地参加了游击队,在抗日时期煅练成勇敢的游击队员。(故事完)
故事有虚构,本故事宗旨敬劝大家远离黄赌毒,染上黄赌毒憨厚善良的人也会迷失方向,失去人性朴实善良的本质,做出错误的人生路。在陈毅革命生厓中,身边确有一位陈海的人,经不起难苦的革命生活,在国民党的高官厚禄,巨额悬赏捉拿陈毅的诱惑下出卖陈毅,但都被陈毅化险为夷,本文的陈海不是陈毅身边的那个陈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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