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代再战老冤家 上

天天看着加代,勇哥也有点烦了。勇哥说:“你没事不要过来了,有事我再找你。”加代一听,也没觉得是坏事,就把勇哥的车开回家了。澳门的崩牙驹进去以后,很多兄弟也跟着进去了,没有进去的兄弟各奔东西。金刚投奔到赌王老何门下,在葡京酒店当上了经理,也算是还过得去了。金刚曾经给加代帮过很多次忙,加代也为金刚帮过很多忙。但是在无忧的故事中,没有提及过加代给金刚帮忙的事。今天无忧给大家补上一段。


上午,加代的电话响了,拿起来一看,是好久没有联系的金刚。加代一接电话,“哎,金刚。”“代哥,还记得我呀?”

加代说:“我怎么会不记得你呢?你他妈好久不给我打电话了。”

“哥,我整天也忙。再一个我听马三说你现在跟勇哥在一块。”

“操,马三什么话都跟你说。打电话有事吗?”

金刚说:“哥,我真有事求你。”

“你说吧,怎么了?”

“我这话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说就是了,什么叫不知道怎么开口呢,什么事?”

金刚说:“在你们北京东城有个姓姚的,叫姚雷。你认识这个人吗?”

加代问:“姚雷?姚雷是干什么的?”

金刚说:“具体我不太了解。据说是衙门二哥的秘书。”

“啊,我不了解这个人,没接触过。他怎么了?”

金刚说:“CTM,不太讲究。到我们葡京酒店来玩,输了将近八百万,欠了酒店七百六十万。亮了身份,写了欠条。当时我们觉得这种身份的人不差这两外钱,但是他现在就是不给钱。”“不给钱?”

金刚说:“我联系过他几回。他在电话里边直接跟我说,牛逼的话,来北京。说去了就把我扣下。哥,我们所有的账都划到经理名下的,姚雷的这笔账划到我名下了。老何说这笔钱要不回来,就不让我干了。哥,我没有办法了。”

加代一听,说“你别着急,我找他问问。你确定他是北京的?”

“确定,叫姚雷。”

“你有没有他的电话啊?”

“我有他电话。”

“行,你把他电话给我,我来联系他。”

金刚把姚雷的电话给了加代。加代一个电话打了过去。“哎,哎,你好,雷哥,是雷哥吗?”

四十四五岁的姚雷一接电话,“哎,谁呀?是找领导吗?”

加代说:“雷哥,我不打你们领导,我找你。”

“你找我呀,你是谁呀?”

“我也是东成的,我叫加代。”

姚雷一听,“我们不认识吧?”

加代说:“不认识。雷哥,怎么回事呢?我澳门的朋友金刚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你到澳门玩,在葡京酒店输了不少,欠了酒店七百多万,一直也没给人家。我想问问是不是有什么问题。雷哥,要是方便的话,把钱还给人家吧。”

“啊,为这件事来的。我现在没有时间,挺忙的,我一会儿还得开会,晚一点再说吧。”

加代说:“那我等你,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哎呀,不知道呀。不行的话,过个三五天,行不行?这几天我特别忙,腾不开手啊。”

加代说:“那我找你啊?你们办公室我认识,我找你去,见面再说?”

姚雷说:“你看你这人怎么这样呢?我忙,你来找我有什么用啊?你也见不着我啊。”

“那你等我啊,我找你去。”说完,加代啪地一下把电话挂了。

姚雷不知道加代是干什么的,根本没拿他当一回事。姚雷给电话告诉门卫说,一会儿要是有人找我的话,别让他进。

姚雷太高估自己的能量了。加代开着勇哥的奔驰S600来到东城衙门,看到A4纸,两个门卫马上立正敬礼,加代把车停在了衙门办公楼门口。队长跑到车旁问:“先生,您找谁呀?”

加代说:“我找你们姚秘书。”

“里边请,来,里边请。”

加代来到三楼姚雷的办公室门口“嗒嗒嗒”一敲门,姚雷说:“进来。”

加代把门一开,“你好啊,姚秘书。”

姚雷打量了一番,问:“你是谁呀?”

“我是刚才给你打电话的加代。”

姚雷一听,“谁让你来的?”

加代说:“我让我来的,电话里边没谈明白,我不得找你来吗?”

姚雷说:“你太他妈肆无忌惮了吧,这是你家呀?你给我出去。”

“不着急。姚秘书,我们把事谈完,你把钱给了,你叫我来,我都不来。你当我是无事佬呀?”

姚雷问:“你他妈是怎么进来的?”

加代说:“我不跟你解释。这钱你看是怎么给啊?是给一个存折,还是汇过去?你要是汇过去,我开车带你去。走!”

“不是,你TMD......”

加代说:“你别骂人。”

“我就骂你了,你能怎么样?你是干什么的?说句不好听的,这钱我给不给,跟你有什么关系啊?我就不给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姚秘书,我来是想和你心平气地把事谈明白。你别逼我。”

姚雷张狂地说:“我就逼你了,你还能怎么样?多大的人物,我都见过你。你他妈吓唬我?你跟我玩社会流氓那一套?我打个电话,把分公司的人叫来,立马把你抓过去。我判你个他妈妨碍公务,我先关你三个月,知道吗?”

加代说:“你的意思这钱给不了呗?”

“我给什么钱呀,我给钱?”

加代说:“这样吧,你打电话把分公司的人给我喊来,我等着你。”

姚雷一听,“不是,你他妈怎么这么狂呢?你别走,我还治不了你了。”

姚雷一个电话打给了东城分公司的韩经理。“喂,老韩呀,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一个流氓到我办公室要钱了。你们怎么管秩序的呢?你赶紧过来。”

放下电话姚雷对加代说:“牛逼的话,你别走。”

加代没吱声,点了一根烟,坐在了沙发上。

韩经理亲自带队,领着二十来个弟兄过来了。一进门,韩经理大声音问:“你干......”当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加代时,韩经理声音降了下来,“你干什么?”

加代说:“他欠我钱,你说我干什么来了?”

“谁欠你钱?姚秘书欠你钱啊?”

“别说那些了,我再问你一遍,姓姚的,这钱你给不给?”

姚秘书一看,“什么意思,你们认识啊?老韩,你认识他呀?”

老韩结巴地说:“我我我哥们,有什么事好好谈。加代,好好说。”

“你先别急,韩哥。”加代一屁股坐在了姚秘书的办公桌上,“我在最后问你一遍,这钱你给还是不给?”

姚雷说:“我给不了。”

老韩赶紧过来拉着加代说:“加代,到沙发上坐,我们聊一会,别吵嚷了,赶紧地。”

姚雷说:“你他妈跟我玩社会流氓那一套了。我告诉你北京的社会我认识的太多了。你听说过籍衡、边作军吗?都是我哥们。你跟我玩流氓那一套?”

本身已经被老韩拽向一边的加代一听姚雷提到了藉衡,转身来到办公桌前,抄起烟灰缸,咣地一下砸在了姚雷的脑袋上。姚雷咕咚一下子坐在了椅子上,哎呀一声惨叫。老韩连忙拽住加代,“哎,代弟......”

姚雷倒在椅子上,手指着加代:“哎呦,我操,你他妈打我。”对老韩说:“你他妈给我把他抓了,抓他!”

加代对老韩一摆手,“韩哥,不用你费事啊,不用你抓。”看着姚雷,加代说:“姓姚的,我他妈给你两天时间,两天之内不把钱还回来,我把你腿打折。我管你他妈是什么秘书呢!姓姚的,我要是跟你玩阴的,我就直接举报你,扒你的皮。我打你算是轻的。你给我记着点,我加代对你算仁义的了。”

说完,加代就要往办公室外走。门口两个阿sir一看,说:“你先别走。”

“怎么了?”

“你先别走,你打姚哥了。”

加代甩手就是一巴掌,“CNM!”

那小子顺手往后腰摸去。老韩一摆手,“哎哎哎......”

小阿sir停止了掏64的动作,老韩说:“代弟呀......”

加代眼睛一瞪,“怎么了?韩哥,你要抓我呀?我没面子呗?韩哥,你不把我当哥们,你就抓我,你说一句话,我束手就擒。来,你把手镯给我戴上。你不说话,我就走了。”

老韩叹了一口气,说:“哎呀,不是韩哥不给你面子,你他妈是不给我面子。你快走吧。”

加代下楼了,老韩一直看着加代的背影,直到加代上了车,老韩才明白加代是怎么进来的。操,开这种车还进不来?加代现在怎么开这种车了呢?老韩想不通。

姚雷的头上西瓜汁直淌,老韩递上一条毛巾。姚雷捂着脑袋坐了起来,手指着老韩说:“老韩呀,你他妈挺无能呀。”

“我怎么无能了?姚秘书,我跟你实话实说,这人你得罪不起。”

“我怎么得罪不起他?”

老韩说:“他跟市总公司田壮好,而且跟巡抚衙门三哥茅哥的关系也好。”

姚雷一听,“我说他怎么敢打我呢!就那俩关系呗?”

“我知道就这俩,那也够硬了。”

姚雷说:“硬?你看我弄不弄他。老韩,就打我这件事,我不让他进去五年就怪了。我他妈跟领导说去,我就不信没有王法了。”

下午,姚雷去了东城衙门二哥的办公室。东城衙门二哥一看,“哎,你头怎么弄的?”

“被人打的。”

“被谁打的?”

“被加代打的。我也问了,他姓任,叫任加忠。是长期盘踞在我们东城的一伙黑社会团伙头目。”

“这我没听过呀。”

“领导,您不管这一块,你肯定没听过呀。太无法无天了,上我们衙门打我。”

东城衙门二哥一听,“你别着急,你坐下慢慢说。”

姚雷说:“我通过朋友要了几个材料,您看看。”姚雷把中午收集到的几份材料递给了东城衙门二哥。东城衙门二哥看了一会,材料里有些内容无从考证。但是有一份是确实存在的,说加代在南城有一家赌场。

看了材料,东城衙门二哥问:“你打算怎么办呢?”

“领导,你得给我做主啊。再怎么说我也得往上报。他打我是小事,但是我代表的我们区衙门的脸面,他这样不等于打了我们衙门吗?我怎么说也是一个官差吧?”

东城衙门二哥考虑了一会,说:“你别着急,光凭这几个材料,根本就查不了什么。你再接着查,争取弄点大的,有实质性的内容。你拿过来以后,我们往市总公司报或者其他部门报,严查他。”

姚雷一听,说:“那行。领导,有你这句话,我就明白了。呃,我还有一句话,一句忠告。”

东城衙门二哥问:“什么意思?”

姚雷说:“他跟我们巡府的三哥茅哥关系不错。”

东城衙门二哥一听,说:“那倒无所谓。如果这种事严重的话,谁也保不了他。好,你去查去吧。”

“行。”姚雷走出了东城衙门二哥的办公室。

加代给姚雷两天的时间,但是姚雷利用自己的人脉,一天的时间里就搜集到了一大堆有关加代的材料。其中有加代指使蓝毛送走郎银海的事等等。

东城衙门二哥一看,把材料提交给了上一级衙门。巡抚衙门二哥说:“性质很严重。你发现的算是及时的。这是什么人呀?你先回去,我要把他后面的伞也查出来。”

巡抚二哥让助手把材料送到市总公司,要求成立专门小组,派一名经验丰富的副经理任组长,严查,彻查。经理把还有半年就要退休的老马喊了出来。拿到材料一看,老马把巡抚二哥的秘书拉到一边,说:“我跟你以私人名义说两句话。”

“什么意思?我挺忙,你看完之后赶紧成立小组。”

“我知道,我知道。”

“不是,你可得快点儿啊。我回去下午还有会呢,领导那边挺忙。”

“我知道,跟你说两句话。”老马把秘书拉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副经理老马来的办公室里,巡抚二哥的杨秘书问:“什么意思?我告诉你,你不要怕,该怎么查就给我怎么查。必要的时候也可以先把人抓回来,再一个一个查不是不可以。”

老马说:“杨秘书, 你听说过勇哥吗?”

“啊?”

“你听说过勇哥吗?”

“听说过。”

老马说:“既然你听说过,那我就不多说了。加代现在开着的,上面有A4纸的奔驰S600就是勇哥的车。杨秘书,你相信有的人身上能散发出科学解释不了的光芒吗?”

杨秘书一听,说:“我相信,我明白了。这我能不相信,能不明白吗?那我先回去跟领导汇报一下这事。”

老马说:“对,汇报一下。有的时候吧,我们办事需要深思熟虑,是不是?”

“我明白,谢谢你。马哥,这太感谢了。”

杨秘书回去和巡抚二哥作了汇报。二哥一听,说:“算了,这事就睁只眼闭只眼吧。”

同时,老马把电话打给了加代。“代弟,你是不是打了东城衙门二哥的秘书姚磊?”

加代一听,“对呀,怎么了?”

老马说:“这小子背后准备了一大摞材料,要举报你。今天到我办公室,被我拦下了。你要多加点小心哟。”

加代一听,说:“你确定啊?”

“我怎么不确定啊,我刚回来。”

加代说:“我的意思是你确定是姚秘书干的?”

“就是他干的。杨秘书亲口跟我说的。”

“那好嘞。”加代挂了老马的电话。把电话打给了勇哥。“哥,我是代弟,我去你家坐一会儿,可以吗?”

“代弟,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加代说:“不是。哥,我有正事跟你汇报一下。”

勇哥一听,“那你过来吧,给你五分钟时间。”

放下电话,加代马不停蹄来到了勇哥家。勇哥问:“什么意思?”加代说:哥,东城衙门二哥的秘书姚雷在澳门耍钱,欠我朋友不少钱。现在以他的身份,赖着不给钱。我去找他,他跟我这个那个的。”

勇哥一听,“那你告诉我这事,是什么意思?”

“哥,你看我能不能举报他?”

勇哥说:“你举报不举报,你告诉我干什么呀?你举报就是了。”

加代说:“那我就直接举报了?”

“你直接举报呗。你愿意整的话,整白房子里去也行。你不认识那个李哥吗?”

“那行,哥,我先和你打个招呼。”

勇哥说:“你快走吧。你这一天我他妈不爱看到那种事,你不用告诉我,你赶紧走。”

加代一听,说:“那我就回去了。”

从勇哥家出来,加代把电话打给了白房的李哥。“李哥,我实名举报啊,东城衙门二哥的秘书姚雷澳门输七百六十万,赖账不给,我这边有收据和借条。你能不能帮我收拾他?”

李哥一听,“多少钱?”

“七百六十万。”

李哥说:“你再好好想想,多少钱?”

“你再好好想想多少钱。”

加代一听,问:“哥,你觉得多少钱合适?”

李哥说:“我觉得以他这样的身份和人脉,三五千万都不过分。七百六十万,还值得一提啊?你是不是记错了?”

“对,我记错了。哥,好几份欠条和收据,加在一起真得他妈好几千万。”

“那行了,叫什么名字?”

“姚雷。”

“好嘞。我他妈正好缺一个指标,我让你王哥去给他抓回来。”

王哥领着四个人来到东城衙门,把本本一亮,进入了姚雷的办公室,把711指着了姚雷,“别动,别动。”

姚雷懵逼了,“什么意思?”

王哥看着姚雷问:“你叫姚雷呀?”

“你们是什么人”

“我问你是不是姚雷?”

“对啊,是我。”

王哥把本本一亮,看清楚,“我们是什么人,知道了吗?”

姚雷说:“啊啊,哎呀,你好你好啊,这是有什么问题啊?”

王哥朝着门外叫了一声代弟。加代走了进来。姚雷一看,大吃一惊。加代说:“姚秘书,是我举报的你。你不是喜欢玩吗?我倒要看看是你他妈的关系硬还是我的关系硬,我看看是你能举报了我,还是我能举报了你。王哥,带回去查去呗。”

“查!手镯戴上,带走!”王哥下令道。

姚雷被扔进了白房,开始接受问话。王哥说:“能把你带来,就说明我们已经掌握充分证据。现在有一笔账,我给你写个数字,你给我往上凑。凑对了,算你自守,主动交代。凑不对,就是蓄意对抗,故意隐瞒。如果让我们查出来,性质就不一样了。”

王哥给姚雷看了一个数字,五千万。

姚雷一看,“不是,我哪有这么大的数目啊?”

王哥说:“那你自己看着办,凑上了,算你主动交代。凑不上,我们就查。你要相信,我们要查的话,肯定能查出来。”

姚雷心里一下明白了,说:“行,我主动。”

姚雷开始一笔一笔在凑了。王哥和几个兄弟轮流陪伴。有些数字,姚雷自己也记不清了,还需要打电话核实。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姚雷给香港那边打了一个电话,这个电话里把一些信息告诉了对方。对方凌晨三点给加代打来了电话。

凌晨三点,加代的电话响了,迷迷糊糊地拿起一看,香港的,不知道是谁。加代一接电话,“喂,谁呀?”

“老兄弟,听我声音,还不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谁呀?”

“我是你藉衡老哥。”

加代趴地坐了起来,说:“你他妈还活着啊?”

藉衡说:“我活着呢。托代弟的福,老哥确实活着呢,而且活的还不错,活的挺好。当年你看你也知道,你把老哥撵走了,老哥一直也没回北京,也算是挺给兄弟你的面子啊。

呃,打电话呢,有这么个事儿。”

“你什么意思?”

藉衡说:“老弟,我知道你神通广大,人脉通天,现在在北京混得如鱼得水,如日中天。姚雷是我非常非常铁的哥们儿,咱俩从小玩到大,他帮了我很多很多的大忙。兄弟啊,老哥求你一回,想办法把他捞出来,行不行?最差也别让他进去了,行不行?”

加代一听,说:“姚雷是你哥们啊?”

藉衡说:“他跟我是生死弟兄,他帮了我很多很多的大忙。”

“啊。行行行行行行行,那我心有数了。”

“兄弟,你要是能帮老哥这忙,老哥记你一个人情。将来你看老哥怎么对你。有朝一日,我再回北京,我跟你是好哥们儿。”

“行行行,没问题,你听我电话吧。”加代挂了电话。

加代马上把电话打给了王哥。“王哥,问得怎么样了?”

“代弟,现在对上的账得有三千六百来万吧,还差一千四百万。还正在写呢。”

“王哥,你赶紧把他送进去,直接给他定了吧。”

王哥一听,“怎么了?”

加代说:“有人威胁我。”

王哥问:“怎么威胁你?”

“说有本事就别让姚雷出来。如果姚雷出来,第一个就把我整死,想天大的办法把我送进去。”

“这话谁说的?”

“姚雷的家属打电话指名到姓说的。”

王哥说:“你放心,代弟,他不扔在白房,也他妈出不去了。你放心吧,我至少定他二十年。”“那行啊,王哥,谢谢你。”

“哎呦,我的妈,这他妈五千来万还能少定他时间?好了。”王哥挂了电话。

姚雷满头大汗,苦思冥想。王哥走了进来,“哎哎哎!”

姚雷一回头,“唉,领导,我正写着呢。”

王哥说:“困了吧?别写了。”

“也行,要不让我歇一会儿,明天再写也行。”

“来,递给我。”王哥朝着旁边的兄弟说道。

“领导,什么意思啊?”

王哥拿着DG朝着姚雷的腰部顶了上去,姚雷真是被电打了,嗷嗷直叫。

王哥问:“精神了吗?”

“精神了。”

“CNM,给你一个小时把剩下的一千四百万写上,写不上都不行。”

王哥对另外四个兄弟说:“你们几个给我看着点。那个灯泡是干什么的,拿过来给我晃他,哈欠连天能行吗?我告诉你啊,姚雷,你再他妈不配合,我给你两个鼻孔插两根烟,我让你知道什么叫痛哭流涕。赶紧。”

大灯泡从下往上晃,上面有灯往下照。姚雷只能目视前面,抓紧写。

姚雷因为上半夜把消息告诉了藉衡,认为藉衡已经开始动作。于是,姚雷问王哥:“领导,我全部主动交代了,能不能放我一马?”

王哥说:“你想都不要想了。你找任何关系也没有用。”

姚雷又通过对账电话把消息告诉了藉衡。早上六点,藉衡把电话再一次打给了加代:“老弟啊,杀人不过头点地。这么干不好吧?”

“怎么干好啊?”

“怎么干好啊?”

藉衡说:“老哥可真心实意拿你当朋友......”

没等藉衡把话说话,加代说:“GNMB,藉衡,我拿你当鸡毛朋友呀?实话告诉你,我杀你的心都有,只是我遇不着你。姚雷肯定出不来了,他得扔在里面。你别回北京,你回北京,你也得被灭。”

藉衡一听,说:“ 行。加代,你好样的。咱俩事上见。”

加代说:“你把话说好。你敢告诉我你在哪儿吗?即使你在香港,你告诉你在哪个位置,你敢吗?”

“我告诉你?加代,你等着,这事不算完。”

“我等着。”加代挂了电话。

加代把电话打给了香港14K的陈慧敏。“敏哥呀。”

“哎,代弟。”

“敏哥,你都没睡醒吧?”

“我起来了。房间有个蚊子把我吵醒了,我也就没睡了。”

加代说:“敏哥,我有一事相求啊。”

“代弟你说。”

“有人威胁我,你能不能帮我找找看他在什么地方?”

“谁呀?只要能找到的,我肯定告诉你。”

“你帮我在香港找藉衡、藉临兄弟。”

敏哥一听,问:“他俩是做什么的?”

加代说:“他俩是从北京过去的,在那边应该是做房地产,他有个大哥姓黄,叫什么,我没记住。”

“啊啊啊啊啊。行,我立马吩咐底下的弟弟给你查啊,有消息第一时间告诉你。”

“好嘞,敏哥。”加代挂了电话。

又是两天的时间过去了。姚雷把五千万也凑起了。白房子这边也就差不多了。拿到姚雷自己写的材料后,王哥说:“姚雷,有一说一,感谢你对我工作的支持,我不难为你了,剩下的交给相关单位处理。至于你是什么样的结果,我们左右不了,但是我们有建议权。”姚雷被异地关押了。白房有令,任何人不得探视。

因为这件事,王哥的小组荣获集体二等功。

举报
评论 0

    加载失败,请重新刷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