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点“含冤而死”的大黄狗
记得那是我上小学的时候,我家还住在平房,门前是小道,道两边夹的杖子。农村的一般都知道,杖子就是木棍做的围栏,围着左右两边菜园子,中间小道通到大门口。
我家养个大黄狗,他就是个土狗,有大又土耷拉个耳朵,但他又是个聪明的工作狗,他每天的工作任务就是,把吃完食的猪撵到后园子大坑里,猪在那里睡觉拉屎,晚上再撵回猪圈里,熟称“溜达猪”或散养猪。大黄基本上不可哪跑,它的工作不是在家的大门口看门,就是后园子大坑旁看猪。左邻右舍都认识它,知道它是个好狗,不和村里其他的流浪狗混,都挺喜欢它,偶尔还会给他扔两馒头。
农村都是一排一排的房子,在我家房子这排,离我家中间能隔个七八户吧,是老孙家,他家是新搬来的。前两天他家的鸡就丢了,有人看见是个大黄狗吃的,就告诉了他,他气不打一处来,拎了个大棒子,在他家门口就踅摸大黄狗。
嗨,你说也巧,那天我家猪就不知道犯啥毛病了,不回家就冲着老孙家门口跑过去了,大黄就在后面追,刚追到,叼着猪耳朵就往家拽,刚好被老孙头看见,骂到:“你个畜生,不光吃鸡还咬猪”,一棒子给我家那狗打开瓢了,第二棒子没下去的时候,有个小孩看见了说:“叔,那是它家猪 ”,指了指躺在地上脑袋流了一滩血的狗,“这是刘大娘家的狗,猪也是,这狗不吃鸡,吃鸡是那个狗”,小孩指了指不远处一个流浪狗。老孙头也没心思打那个狗了,对着小孩说,快告诉你刘大娘他家狗不行了。当时猪也跑了,也没人管猪了,小孩匆忙就告诉我妈去了。
等我妈来的时候,狗都奄奄一息了,血顺着额头往外流,我妈让我哥把狗拽回去,让拿了云南白药,里面一粒撬开狗嘴吃了,面粉的药就倒在狗的额头上,包扎了一下,说:“能不能活,就看它的命了。”
等我和我弟放学回来,看到狗要死了,抱着狗哇哇哭,我妈说:“别哭了,没准死不了呢。”我弟嚎道:“都脑浆迸裂了,还死不了,呜呜…”。
哎!这狗吧,也命大,在我和我弟每天用针管给他喂流食的情况下好了,好是好了,也留下了后遗症,走不直流,一走就斜歪,也不能看门了,也不能看猪了,在家门口见人就汪汪,变成了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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