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临终前给我一张药方却让我等到35岁才能打开,如今我身家过亿
"民间偏方,祖传秘方"这些词总是让人觉得不靠谱。可在我们老家,确实有着许多延续几代人的古老药方,它们往往蕴含着惊人的价值。
我叫李秀珍,今年42岁。站在科技园区的落地窗前,望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流,回想起七年前那个改变我命运的夜晚,恍如隔世。
记得那是个寒冷的冬夜,电话铃声惊醒了我。电话那头,大伯沙哑的声音透着疲惫:"秀珍,你外婆不行了,赶紧回来一趟。"
外婆生活的小山村离县城有两个多小时的车程。一路上,我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小时候的画面。我们那个偏僻的小山村,几乎家家户户都认识外婆。她是个赤脚医生,在那个缺医少药的年代,一副草药、一根银针,就能解决村里人大大小小的病痛。
"王大夫,我闺女又发烧了。" "老王,我婆婆腰痛得厉害。" "王医生,我家那口子胃疼。"
从我记事起,这样的呼唤声就没断过。外婆总是背着个旧药箱,踩着坑洼的山路,走村串户给人看病。她的药箱里装着几十个小布包,每个布包里都是不同的草药,那些深褐色、墨绿色的药材散发着苦涩的味道。

外婆常说:"治病救人是积德行善。"她给人看病从来不讲价钱,病人家里困难的,给点粮食也行,实在没有的,她还倒搭药材。
七岁那年,我得了一场大病,发烧不退,整个人烧得昏昏沉沉。父母带我去县医院,大夫说是急性肺炎,要住院打针。可那时家里穷,住不起院。外婆知道后,连夜赶来,翻出一本发黄的老账本,按照上面记载的方子给我熬药。
那药苦得要命,我死活不肯喝。外婆就一勺一勺地喂,嘴里念叨着:"乖,喝了就好了。"三天后,我的烧退了。这件事在我记忆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后来我经常缠着外婆,想看看她那本神奇的账本。可外婆总是笑着摇头:"时候未到,等你长大了自然会知道。"
我清楚记得外婆的样子:花白的头发总是挽成一个发髻,深棕色的布衣上沾着药草的香气,脸上的皱纹里藏着岁月的痕迹。每到深夜,她就会点着一盏油灯,戴着老花镜,仔细地翻看那本旧账本,有时还要写写画画。
那年我35岁,外婆已经85岁高龄。她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坚持要见我一面。我赶到家时,外婆躺在那张她用了一辈子的木板床上,身体消瘦得只剩一把骨头。

"秀珍,过来。"外婆的声音很轻,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布包,包得很严实,用红线缝了几道。"这个给你,记住,35岁之前不能打开。"
"为什么要等到35岁?"我不解地问。
外婆神秘地笑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外婆。
20岁那年,我考上了省城的医学院。在一片"学西医才有出息"的声音中,我选择了中医专业。同学们笑我土里土气,教授们也说中医走不了多远。可每当我想放弃时,总会想起外婆那本神秘的账本。
读大学期间,我省吃俭用买了不少中医典籍,利用假期跟着几位老中医学习。他们都说我悟性不错,就是太过着急,想一口吃成个胖子。
毕业后,我没听从同学们的劝告去大医院,而是在县城开了个小诊所。25岁的中医,谁信你啊?头半年门可罗雀,后来渐渐有了点口碑,日子总算能过得去。

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着,转眼到了30岁。这一年,县里建了个新的医疗中心,我的诊所生意一落千丈。为了改善条件,我东挪西借,添置了不少设备,可病人还是越来越少。
一天晚上,我坐在空荡荡的诊所里,看着墙上的中医证书发呆。父亲的话在耳边响起:"闺女,你要不要转行?这中医看来是真不行了。"母亲也劝我:"你看人家同学,都在大医院混得风生水起。"
可我始终记得外婆的嘱托。那个布包安安静静地躺在抽屉里,离35岁还有5年。这5年里,我看着诊所的门槛越来越低,债务越来越多。有时半夜醒来,望着天花板发愁,不知道自己选择的路到底对不对。
35岁生日那天,我终于打开了那个布包。里面是一本发黄的手写笔记,正是外婆生前常看的那本"账本"。翻开第一页,外婆娟秀的字迹映入眼帘:"治病救人,需明其理,知其源。这些方子,都是我五十年行医积累,每一个都经过千百次验证。秀珍,你若看到这本子,必是到了该懂事的年纪。"
本子里记载了108个偏方,每个方子后面都有详细的注解:这味药要在什么季节采摘,那味药要如何处理,哪种病要在什么时辰服用...还有很多外婆实践中的心得体会。

让我特别注意的是一个治疗类风湿的方子。外婆在旁边特意标注:"此方最见奇效,需采三年以上老药,制法有讲究,配比要精准。"翻到后面,发现外婆还画了几幅草药的图样,记录了采摘和制作的关键时节。
这不就是当年村里张婶的怪病吗?她浑身疼痛,整天起不了床,全村人都说她是被风邪入体。后来喝了外婆的药,没几天就能下地干活了。那时我还小,只记得外婆总是在特定的时节上山采药,回来后要用特殊的方法晾晒。
我一页一页仔细研读,发现这那些看似普通的偏方,竟然暗含着不少现代医学理论印证的道理。外婆虽然没有念过多少书,但她的经验总结和现代医学研究得出的很多结论竟然不谋而合。
或许,这就是外婆为什么要等到我35岁才能打开这本子。没有这些年的学习和积累,我根本看不懂其中的门道。拿着这本记载着外婆一生心血的笔记,我第一次感到,自己选择的路也许并非一条死路。
第二天,我就开始着手研究那个治疗类风湿的方子。白天看病,晚上查资料,一点一点地分析每味药材的成分和作用机理。功夫不负有心人,三个月后,我发现这个方子里的几味药材组合在一起,会产生一种特殊的止痛消炎效果。
可要把老祖宗传下来的经验变成现代人认可的药物,这条路比我想象的要难得多。做临床实验需要资金,申请专利需要资金,每一步都需要真金白银的投入。

为了筹钱,我把诊所卖了,又抵押了房子。丈夫实在看不下去,说我是在赌博,拿着全家的积蓄在打水漂。左邻右舍也都说我犯傻,放着好好的诊所不开,非要去捣鼓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最难熬的是实验室的日子。我找到一家小制药厂,租了个简陋的实验室,请来两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帮忙。每天起早贪黑,一遍遍地试验,一次次地失败。有时候实验做到半夜,走出实验室,看着漆黑的夜空,心里也是一片茫然。
资金链断裂的那天,我永远记得。银行的电话一个接一个,实验室的房租也交不上了。两个帮忙的年轻人委婉地提出离职,我理解他们,毕竟谁也不会把青春浪费在一个看不到希望的项目上。
丈夫最后一次劝我:"秀珍,差不多得了。你看看你这些年都成什么样了?头发都白了好多。咱们复原诊所好不好?"
我摇摇头:"再给我三个月,就三个月。"
丈夫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第二天,我收到了离婚协议书。

那段时间,我就像着了魔一样,白天黑夜泡在实验室里。困了就趴在实验台上睡一会,饿了就泡碗方便面。我知道自己在跟时间赛跑,再不出结果,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终于,在第八个月的一个深夜,我发现了问题的关键。原来外婆记载的"三年以上老药",不仅仅是指药材的年份,更重要的是药材的存储方式。按照外婆的方法处理过的药材,有效成分的稳定性要好得多。
这个发现让实验出现了转机。我按照外婆的方法重新制作药材,很快就研制出了初步成品。找了几个类风湿病人做临床试验,效果出奇的好。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认识了省城一家大型制药企业的研发主管。他对我的研究很感兴趣,主动提出要投资。就这样,我的研究终于有了充足的资金支持。
半年后,新药获得了国家专利。上市后反响很好,不少疑难的类风湿病人都得到了明显改善。我用挣来的第一笔钱,成立了一家生物科技公司,专门研究中医药的现代化应用。

公司发展得很快,外国的制药企业也找上门来谈合作。我依然保持着每天钻研外婆笔记的习惯,从中发掘出更多有价值的方子。但我始终记得外婆的话:治病救人,需明其理,知其源。我们不能为了赚钱而忽视了药品的质量。
事业如日中天时,我遇到了一个棘手的问题。有人在暗中窃取我们的药方配比。起初我还没在意,直到一天,一个老员工拿着份文件来找我:"李总,不好了,好像有人把我们的机密文件泄露出去了。"
调查发现,公司里混进了商业间谍。几个核心研发人员被挖走了,市面上也出现了跟我们相似的产品。更要命的是,媒体开始质疑我们的药方来源,说什么"暗箱操作"、"来路不明"。
在一片质疑声中,我决定回老家一趟。推开许久未开的老屋门,尘土扑面而来。我直奔外婆生前的房间,一件件翻找她留下的东西。在一个布满蛛网的木箱底部,我发现了一大摞发黄的纸张。
那是外婆几十年来的行医记录。每个方子用过多少次,效果如何,病人的反应,都记录得清清楚楚。最让我惊讶的是,外婆还保留着不少病人写的感谢信,有的都已经泛黄发脆了。
"王大夫,多亏您的药方,我婆婆的老寒腿好多了。" "要不是王医生,我闺女的病怕是熬不过去。" "王大夫的药真是神了,我父亲吃了十来天就能下地走路了。"

这些字迹歪歪扭扭的感谢信,就是最好的证明。外婆不仅把方子传给了我,更传承给我的是她那颗悬壶济世的心。
我带着这些珍贵的资料回到公司,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当这些发黄的纸张展现在媒体面前时,所有的质疑声都消失了。那些想要窃取配方的人也偃旗息鼓了,因为他们不可能复制外婆五十年如一日的用心和经验。
现在,公司的市值已经突破百亿。我在老家建立了一个中医药研究所,专门研究民间验方的科学价值。同时设立了助学基金,帮助那些想学中医的贫困学子。
前不久,我又回了趟老家。站在外婆的坟前,看着碑上那张褪色的照片。她还是那副熟悉的样子:花白的头发,慈祥的笑容。我给她上了炷香,轻声说:"外婆,您放心,您的这本'账本',我一定会好好传承下去。"
如今回想起来,外婆为什么要等到我35岁才让我看那本笔记?也许在她看来,这个年纪的人,经历过世事沧桑,有了足够的阅历,才能真正理解和珍惜这份传承。
那么,大家觉得,在这个追求速成的时代,像外婆这样默默积累几十年的人还有多少?这些老一辈劳动人民的智慧,真的就一文不值吗?其实,最宝贵的财富,往往就藏在我们最熟悉的地方,只是我们都太着急,忘了停下来仔细看看。
请先 后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