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为虚构短篇小说，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文|十七

婆婆突然生病将我们打的措手不及，老公连夜收拾东西去医院照顾。

在我看来丈夫绝对是一个孝顺的儿子。

然而没想到照顾婆婆一段时间后，丈夫回家告诉我：儿子还不如女儿好！

01

我和老公结婚已经有五年了，这五年里我们过得平凡而稳定，没什么大风大浪。

但就在最近，生活给我们丢来了一颗炸弹，婆婆生病住院了，而这一切的变故，正是从这场病开始的。

那是一个普通的周末，我正在厨房准备晚饭，老公突然给我打电话，语气急促：“妈病了，出事了，我得去医院一趟，你照顾好孩子。”

那一瞬间我的心就沉了下去，婆婆年纪大了，身体一直不好，但从没听说过这么严重的事。

虽然我心里不免紧张，但还是没表现出来，平静地问：“要我去医院吗？”他犹豫了一下说：“你别去了，我去就行了，你在家等着别担心。”

我一听话里有些急躁，知道肯定有事情发生，但没多问只是答应了他。

接下来的一周，我几乎没有接到他正常的电话，只有简短的几句：“妈的病情不太好，可能得住院一段时间。”

每次我打电话过去，都是他简单的回应，甚至声音里透着疲惫和压抑，我知道他心里在煎熬。

这时我已经隐约感到了一点不对劲，不止一次听到他提到婆婆的不耐烦，说她每次生病，情绪就变得特别暴躁，给他带来不少压力。

一个月过去了，婆婆的病情没有太大好转，丈夫依然坚持每天在医院照顾她，他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

有时候甚至在医院直接凑合一晚，回来的时候，整个人就像被掏空了一样，眼里布满了血丝，连话都懒得多说。

我看着他日渐消瘦的脸庞，心里一阵酸楚，也有些隐隐的委屈。这一个月里我带着孩子，独自面对家里大大小小的琐事。

内心的焦虑随着日子一点点堆积，虽然我知道丈夫是为了婆婆好，可我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他有没有想过自己也需要休息？有没有想过家里还有我和孩子？

02

终于这天晚上，丈夫拖着沉重的步伐回了家。我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连忙迎了上去，看到他那一脸疲惫的样子，心里更是五味杂陈。

他换了鞋随手把包丢在沙发上，重重地坐了下去，连一声“我回来了”都没有。

我端来一杯热水，轻声说：“先喝点水吧，吃饭了吗？”他摆了摆手，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在医院随便吃了点没胃口。”

我看着丈夫那憔悴的脸庞，心疼又无奈想安慰他，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正当我犹豫要不要开口时，他突然低沉地说：“我妈的病情好像没什么起色，今天又对我发火了。”

我皱了皱眉：“又发火？”他苦笑了一下，眼里满是疲倦，“她总说我照顾不好，不是饭做得不好，就是嫌我不够细心。

有时候她明明没事，也非得让我多跑几趟医院。我真的尽力了，可她总是有抱怨。”

他说到这里，语气里带着一丝压抑，“我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做得不对。”

他沉默了一会儿，眼睛盯着天花板，像是在整理语言，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她说我没有尽到做儿子的责任。”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轻，但每一个字都像是千斤重，让人听得心里发闷。

丈夫不断地向我发泄心中的愤怒：“我每天起早贪黑的去医院照顾她，生怕她有不舒服的，可他就是不满意，我真不明白她都到底要我怎么做。”

我心里微微一沉，婆婆的脾气我再清楚不过，强势又固执，总觉得别人都该围着她转，特别是对儿子，总是要求得更多。

婆婆一直都是这样，不管丈夫做得再多，她总能挑出一些不是。

可我没想到丈夫已经这么尽心尽力了，她还在指责。我叹了口气，试图劝他：“妈可能也是病得难受，才会心情不好，你别太往心里去。”

可是丈夫并没有被安慰到，反而继续说道：“你知道吗，她还总是拿我和姐比，说我做得不如她女儿，说女儿要是在家，肯定比我细心，比我周到。”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婆婆会这样说。我小心翼翼地问：“姐不帮忙吗？”

丈夫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一抹苦笑：“怎么帮？她一开始说自己工作忙，没时间照顾妈，后来妈生病住院，她来看了两次，每次待不到半小时就走了。

可就这样，我妈还总是护着她，说她工作忙，照顾不了是正常的，说她自己也是个女人，没办法做这么多。”

说到这里，他的语气里已经带着几分压抑的情绪，“可我是她儿子，我就应该做这些？我就不累了？”

03

我心里猛地一震，隐隐觉得心疼。我一直知道婆婆偏心，可我没想到，丈夫也在意这件事，甚至被这种偏心折磨了这么久。

我看着他他的眉头紧皱，嘴角微微向下，眼里是压抑了许久的委屈和疲惫。

他的声音低沉而疲惫，我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以前的他总是默默承受，从不抱怨。

婆婆的确一直偏向女儿，这点我们都知道，可我从未想过，丈夫会因此有这么大的情绪。

沉默了好一会儿，他忽然轻轻地说：“有时候我真的觉得，儿子还不如女儿好。”

这句话一出口我愣住了，抬头看着他，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苦涩，还有深深的无奈。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心里却泛起了说不出的情绪。这么多年，我一直以为婆媳关系才是我们家里最大的矛盾。

却没想到丈夫和母亲之间，也有着这么深的隔阂。他一直努力扮演着一个好儿子的角色，可换来的却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否定和比较。

我忽然意识到，丈夫其实比我承受的还要多，而这些他从来没有和我说过。

我温柔地说：“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不用太自责。”他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

我捏紧了手里的杯子，心里一阵不舒服，“我已经尽力了，真的尽力了。”他叹了一口气，低头捂住脸，声音有些闷闷的。

“可她从来都不会觉得够，她总觉得我还可以做得更好，做得更多，可是我已经撑不住了。”

我看着他这样，心里堵得厉害，这个家里的所有人都把丈夫当作理所当然。

婆婆觉得他是儿子，照顾她是天经地义的事，姐姐觉得有他顶着，自己就可以置身事外，而我似乎也习惯了他是那个可靠的、不会倒下的人。

丈夫没有说话再说话，我知道这么多年，他一直是家里的顶梁柱，是所有人都依赖的那个人，可是今天他终于露出了疲态，终于把压在心里的委屈说了出来。

我心里很难受，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握紧他的手，给他一点无声的安慰。

这一刻我突然意识到，这场病痛不仅仅折磨了婆婆，也把丈夫拖进了深深的情感泥潭。

婆媳之间的矛盾固然难解，可丈夫与母亲之间的心结，恐怕才是最难解开的。

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注意到丈夫变得更加沉默，似乎有些冷淡。

每次和他说话，他都显得心事重重，而我只能用尽量温柔的语气安慰他：“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不必再强迫自己了。”

但他依旧没有什么变化，甚至偶尔会因为一些小事表现出不耐烦。

本故事为虚构短篇小说，如有雷同，纯属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