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在农村,大家头上有没有生过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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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中樵夫

2020年12月19日

小时印象深刻的是脏二婶,一边和你说着话,一边在腋下等地方挠痒痒,倏忽之间,大拇指和食中指之间,碾搓着一只硕大的虱子来,并迅疾扔进口中,咯嘣一声咬破说:“驴日的,吃我多少天!”

那时的农村人几乎个个身上都有虱子,冬季的晚上做父母亲的有一功课,那就是在煤油灯下在孩子的衣服缝里逮虱子。

那时的农村孩儿,全部没有穿衬衣,冬天只是一棉褂裤,母亲针工好的,褂裤线缝比较妥贴平整,目标一目了然,可针工鳖孙的,目标全挤钻在衣服线缝之中,母亲便在微弱的煤油灯光下,连抠带挖,反复搜寻,一经逮住,左右手两个大拇指甲盖使劲一挤压,除明显响亮的声响外,两个指甲盖慢慢殷红,像用凤仙花染成的指甲。

往往,母亲逮虱子时,儿子亦来配合,取出头下枕的砖头,放在灯旁,让母亲逮捉,自己挤压碾,杀猪一样开肠破肚。

大人也一样,没有衬衣可穿,保暖的唯一措施是腰里勒一腰带,有语:三单不如一夹,三夹不如一棉,三棉不如腰里一缠。

可虱子毕竟是给人身体制造痒痒的,于是许多人自己制造抓痒挠挠,那就是给玉米棒芯从尾部插入竹扫帚棍,用此工具挠痒痒。

还有一些人因虱子肆虐,痒得不行,便解开腰带,撩起褂子,将脊背靠在老树身上跐蹭,借此消灭可恶的虱子。

如果某日天气温暖,生产队在向阳避风的三角旮旯开会,大家会纷纷脱下棉褂,边听会议内容边捉逮虱子。

1972年,我有幸当上民办教师,那时的学生中仍有不少没穿衬衣,故不但身上有虱子,有个别头上也有了。

头上有虱子明显的标志是头发中小如针尖的白色的虱子卵,这需要用木梳篾子全用,方能剔除,所以对这些可怜的学生我隔壁的女张老师总是将学生叫至跟前,用她梳头的木梳梳几遍,再用她的篾子刮几遍,抑或亲自倒一脸盆开水,让其洗洗头。

不会忘记的是这位慈祥的张老师那天洗了她的一双布鞋,在窗台上晾晒,可回家吃完一顿饭后,这双干了的鞋不翼而飞。

对此,我们好生奇怪,调查再调查,终于查明并眼见,让一丧母的女学生穿在脚上了。

好的是我们几个商议了一下,不再声张,权当不知道那件事。毕竟,这女孩子太可怜了,母亲走了,自己又不会做鞋,更买不起,脚上的鞋常破烂不堪,几个脚指头都露出来了,这便是人们常戏谑的“舅”出来了。

那时夏季天热,身上的虱子少了,可跳蚤多了。至今仍记得我一堂爸有首打油诗:

晚上睡不好

跳蚤到处咬

伸手抓一把

不知有多少!

更有人夸张说:觉得身上痒得不行,伸手一摸,一个奇大无比的虱子,赶紧抓起扔到炕下脚地,只听噼啪一声,点着灯一看,那虱子白眼翻着,急了,赶忙下炕穿鞋抄起铁锨,一锨铲下,铲掉虱子几条后腿,这畜牲火了,瞪着白眼,一瘸一拐悻悻走了。

我家的石磨子窑柴多草多,好像是跳蚤的集中营,每次和伙伴们在此藏猫猫,大家总是挽起裤腿进,抹着脚腕出,干啥,抹甩掉从腿底往上攀爬的跳蚤。

捕捉跳蚤是比较困难的,这家伙,跳得老高老高,一次没捉住,二次便寻找不着了。

最有趣的是那些吃饱了虱子和跳蚤,似乎从皮外都能看到它吮吸进肚殷红的人血,真是让人血脉贲张,怒不可遏。

他妈的人穷虱子跳蚤多,阎王爷不嫌鬼瘦,关起庙门打叫化子,整弄的尽是穷人。

如今人富了,常换常洗衬衣,三天两头洗澡,自然,虱子跳蚤荡然无存了。

可,那有虱子跳蚤的日子难以磨灭,那女学生脏乱的头发中虱子白色一个一个的卵还在眼前时不时闪现,更有那裂了口的手和皴裂了脸……

多么辛酸的往事,但回眸一下,可能好些。

知心姐姐生活录

2020年12月18日

小的时候头上都长过虱子,不但头上长虱子,就连身上穿的衣服上也会有也会长。那时候家里很穷,孩子又多生活条件很差,对卫生没有那么多讲究不经常洗头洗澡,没有钱买好的洗发水用品。只能用肥皂或洗衣粉来洗头,衣服也很少不经常的换洗卫生虱子。现在生活条件好了,人们也注重卫生了,渐渐的头上和衣服上就不会生虱子了。

大花猫71373869

2020年12月20日

那个年代,可以说我能见到的人中,除了土生则和半龙日两个人之外,人人头上都有虱子。
土生则是一个还俗的和尚。他虽然还俗了,但是因为剃光头剃惯了,头发一长就痒痒的睡不着觉。他又没钱去理发,因此他自备了一把剃头刀子,不用镜子也能把头皮剃得净净的。
半龙日不是和尚。但他就是喜欢剃光头——因为他头上的头发太少不说,还有东一片、西一片的不毛之地。后来听一个城里下放来的西医讲这叫脂溢性脱发,我们这里的人叫它“鬼剃头”,或者叫癞痢头。因为留下头发难看的不行,所以他索性一年四季都是光头,铮明瓦亮。我们孩子们都叫他二百光的电灯泡子。
除了这两个人头上没见过虱子外,剩下的人头上肯定有。不说别人了,就连村里的支部书记,也在开“学毛著”讲用会发言的时候,因为太阳晒得厉害,头上出汗。他习惯性地脱下帽子,放在桌子上。然后拿搭在脖子里的毛巾擦汗。正要往头上戴帽子时,旁边的妇女主任看见帽沿里面有个青肚母虱子,正在蠕动。抓了之后,用手指头捻捻。然后放在两个大拇指指甲之间“叭”地一声挤死了。接着,又在帽子里面,挤死了不少小虱子和虮子。
大人们尚且如此,小孩子们身上就更多了。我们班里坐我前面的一个姑娘,家境相当不错。他父亲在大队当电工,母亲会蹬缝纫机。家里又有亲戚在县城百货商店里工作,因此衣着打扮就与众不同。一天上完体育课,跑出了一身汗。回到教室上语文课时,就看见她不住地用铅笔杆儿挠头皮。不一会儿,麻花辫子上就爬出来两个大虱子。我就怂恿同桌的“鼻涕糊”去抓虱子吃——他凭此招数,成功地把城里来的年轻老师恶心走,顾不上批评他上课搞小动作了。
“鼻涕糊”果然伸手去捉虱子,被前排的女同学告了老师:郭ⅩⅩ动我的头发啦!老师从讲台上下来,手执教鞭要打他:谁让你调戏女生来?他却说我是替她逮虱子来!不信你看!果然手指头上的唾沫里,粘着一个被捻得不会跑了的大虱子。
同学们哈哈大笑。下课后男生女生们都议论:别看青青打扮得和李铁梅一样,她头上也有虱子!把她气得够呛。

李八戒7

2020年12月21日

对于这个问题,我的答案毫不掩饰:不仅头上生过虱子,身上也生过。

有人会说:“你真不讲卫生!不洗澡,不洗衣服,导致身上长了寄生虫。”

此话不假,但是想讲卫生没条件。

小时候,我所住的农村是个小镇子。那里没水源,吃水需要到二里地远的那个有泉水的地方去排队弄水。家里有壮劳力的可以挑一担水,我家父亲在外地工作,母亲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吃水的问题就交给年仅十来岁的我和弟弟来解决了。

我和弟弟两人抬一桶水,去时二里路不觉得远,返回时觉得很累,不免歇几歇,一桶水随着我俩的步伐在桶里晃荡,到家时已剩多半桶了。平时我和弟弟要上学,只有星期天有时间和弟弟去抬水,那多半桶水全家只用来吃喝,那舍得用来洗头发洗衣服?

那时我们最盼下雨,因为可以接些雨水洗洗头发或衣服。洗衣服也是夏天中午洗,晒干马上穿,没有可换穿的。至于冬天,那是棉衣棉裤整整穿一个冬天的。到了冬天吃水更困难了,因为雪天路滑,我和弟弟抬一桶水,脚下稍不留神,人摔了,水洒了,还需返回原地再去弄。有几次我和弟弟就在快到家时把桶里的水洒光了,两人哭着返回去再去排队接水。溅到身上的水结成了冰,冻得直打啰嗦。

有人会说:多跑几次家里就不会缺水了。问题是我和弟弟除了抬水还要去挖野菜,捋树叶,解决吃的问题,还要捡柴禾解决烧火作饭的问题。我和弟弟的家庭作业只有一道题:解决吃喝。我比弟弟还多半道题,即带小妹小弟。

我记得在学校里,课间几分钟或体育课休息时,女同学像猴子整理毛发一样,彼此弄开那一缕缕头发,寻找头发里的虱子或虮子。我那枯黄的两根小辫子,有时还能从镜子里看到挂着的白色的虮子。

其实衣服里的虱子虮子更多,只等到晚上脱光衣服披上被子,把衣服拿到眼前捉虱子挤虮子。抓不尽的,有时自习课上觉得身上发痒,用手一摸,一个吸饱了血的虱子就被捉到手了。

人的生命力是很强的,我们终于熬过了那段艰苦岁月。现在我们待在家里,用着干净的自来水,有不少换洗的衣服,有各种洗发水,家里还能洗澡。虱子没了生存的条件,从我们的生活中消失了。年轻人都不曾见过那是个啥玩艺儿。

感恩这个美好的时代吧!珍惜现在的幸福生活吧!

幽默海洋wd

2020年12月20日

不但生过虱子,而且还有用虱子当菜肴请老师喝酒。

说话几十年前,家长为了让教师多关心教育自己的孩子,都要请老师喝酒吃饭。有一个班的学生大部分都请了老师,只有一个学生因家里非常贫困买不起肉请老师喝酒吃饭。为此,学生苦闹家长愁闷。有一天学生的父亲逮虱子,突然来了灵感:身上的虱子也是昆虫,是昆虫就是肉啊!这个东西逮多了用油一炒,应该好吃。于是他把想法告诉了孩子他娘。孩他娘一听大喜。觉得这样既解决了肉的问题又省了一大开支。就马上把全家的衣服都集中来,不一会就逮了满满一大盘。还高兴地给孩子说:“今天晚上你把老师请来喝酒吧。”到了晚上,用油炒了满满的一大盘虱子,还有别的几个菜。老师吃完宴请后非常高兴的走了。

第二天,老师个别叫住这个学生说:“咋天晚上你家的那几个炒菜真好吃。特别是用匙子挖着吃的那个噶崩脆菜最好吃。全班家长请我的菜肴,数你家那个菜最好吃。晚上我也没看清楚。你告诉我那是个什么名贵肉菜啊?”学生就问:“老师,那个菜真好吃吗?”“好吃,太好吃了,从来没吃过这样香的菜。快告诉我用什么做的?以后我也要做这个吃。”老师说道。

学生小也不懂事,听老师一夸奖就高兴说了实话:“俺家穷买不起肉,俺娘就逮了一盘虱子用油炒的。老师你喜欢吃,下次让俺娘再……。”学生的话还没说完,老师就翻江倒海哇哇地大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