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儿又是叹气,又是摇头,在二姑马上急眼的时候,总算是开口了:“我这两天合计了一下,我觉得小梅也挺好的。”我:你不能每次都这样啊!上次跟小丽也是,人家想跟你结婚的时候你不结了,等到人家最后孩子没了,你又想跟人和好。
婆婆刚开会就跑偏了,经过提醒又回到正路上了。婆婆:闺女,听说你今天又去小张店里献殷勤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说吧,你这心里又有啥想法了?大姑姐:你都想哪儿去了?不就是擦两块玻璃吗?至于嘛!小题大做!
秀娟的身边不能离人了,可二舅需要上班挣钱,女儿还没结婚,下岗后养老保险还得自己交。秀娟的儿子跟他商量,二舅专职照顾秀娟,家里的生活费由他负担,二舅的养老保险先暂停缴费,他攒几年钱再帮二舅给补上。二舅女儿结婚,大头钱由他来拿。
说一说小梅和好大儿的近况。先简单写一下前情摘要。很久没写他们了,怕大家已经忘了,还有新朋友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大儿是我老公的老姑家的儿子。谈了无数场恋爱都无疾而终。各种各样的姑娘,他都能给人挑出毛病。在年近四十的高龄终于邂逅了他以为的此生挚爱。
那年是1981年,人们每天还要去生产队上工,冬天的早晨大人们都要先出去拉车,吃完饭就等着村里敲钟,钟声一响,就是上工的时间到了,人们走出家门,奔向各自的工作地点,有的是在地里干活,有的是在生产队里,那时候生产队也养猪,我记得我们队还有副业,就是做一种铁梳子,成品很粗糙,需要砂纸打磨,我的父母晚上就在煤油灯下打磨这个梳子,具体多少钱不知道,我有时候也会凑热闹帮着打磨两个。
还是有些不放心,婆婆属于墙头草,随风倒,睡一宿觉可能就改变主意了。第二天中午,我又给公公打电话,问问情况。公公:昨晚她翻腾半宿,估计就是合计这个事呢!我:早上起来没变卦啊?公公:没有,还说这个钱确实不能投,手艺行,人品不行,也不能往跟前靠。
说说前夫哥那边。现任媳妇跟前夫哥赌气跑到镇上去打工,暂时住在了大虎女朋友那里。才过了几天,她就感受到了寄人篱下的滋味。年轻人不愿意和老人住一块儿,觉得不自在。而她住在客厅里,看着未来儿媳妇渐渐拉长的脸,心里也不好受。
妇女主任走了,公公和老公也准备回家,被老灵通扯住了衣角。公公:干啥呀?老灵通小声说:三哥,给我送回家。公公:你怕挨揍啊?老灵通瞟了媳妇一眼,不吱声了。公公:你说你图什么?刚才在俺家,我怎么跟你说的?你就不听,你闹这一出,除了挨几巴掌,有啥用啊?老灵通低着头就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儿。
小龙陪着大姑姐回旅馆,路不远,两人走的很慢。大姑姐的心情很低落,脑海里不断浮现的都是曾经和前夫哥幸福的过往。十六岁时义无反顾的离家,坐在火车上,对一切事物都感到新鲜,兴奋地睡不着觉。下了火车倒汽车,最后还坐了一段牛车,终于到了前夫哥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