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农村的,家里的贫穷摆脱不了我做留守儿童的命运,童年除了辛苦,吃不饱,穿不暖外,就是一个噩梦。 8岁那年,我还什么都不懂,一次去别人家看电视,那个老男人用手摸了我下面,还让我不要告诉谁,之后我不敢去他家。
我还没满月,我妈就把我送到了我爸乡下的老家。一岁半时我开口说话,学会的第一个词是“杂种”。两岁时,我对着自己父母的脸说滚。八岁那年,爸妈离婚后,我妈离家出走。再之后,她回来过两次。第一次回来,我十八岁,她一只眼睛快瞎了。
“我每天都会问自己,我是谁?”很难想象,这句话会从谷爱凌口中说出来,但她却说得格外真诚且认真。甚至当谷爱凌出现在成都融创的奥地利Red Bull签约运动员媒体见面会上,主持人还因为她的头衔太多在介绍时打了磕巴,引得台下一阵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