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数年,学者熊培云再度出现在公众视野。只是这一次,他收敛起昔日熟悉的评论笔锋,转而以诗歌记录灵光一现的思维火花。回顾这些年,熊培云坦言自己似乎渐渐进入某种“无能为力且无话可说”的状态。毕竟,“一个人如果过多参与公共生活,难免会受困于一地鸡毛”。
如果不是我配不上这个时代,那就是这个时代配不上我。人生就是苦难,我已经决定花费一生的时间来了解他。1820 年在柏林大学的一节哲学课上,一位三十出头的年轻男老师正慷慨激昂地讲着自己独创的哲学。然而偌大的教室稀稀拉拉只坐了几个无精打采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