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山洞远了,舒思停下脚步等待,待好友追上来,她一把将人勾住,憋着笑道:“想去找眼镜吗?”“思思!”孙骁骁低呼,眼珠子瞪得滚圆,眸中满是不可置信。“我已经找到回去的路了。”舒思言罢,褪下手上的狐狸金戒指用一根草串起,放在木到河边必经的小路上。
等舒思回到山洞中,就见好友已经回来了,此刻正坐在地上靠墙休息。听得脚步声,孙骁骁抬起头来,先是看了眼来人空空的双手,又看了眼她身后,似乎在找寻些什么。舒思缓步上前,眉目间带着点点笑意,语气中是难掩的欢喜:“骁骁,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了?正好我有个好消息要与你分享。
“野蛮人,你给我站住!”孙骁骁气急败坏地追上去,为好友紧紧抱住胳膊。舒思使出吃奶的劲将人拉住,一针见血道:“骁骁,别冲动,你打不过他,你要是把他激怒,被他打死了,我们就回不去了。”闻言,孙骁骁这才冷静下来。她抿了抿唇,眼眶一圈圈泛红。
“喂~?出来喝酒!”电话的两边同时传出声音而且话的内容都是一样的,可见二人的默契。搞笑的是接下来又是一样的话传来,“你也失恋了!”安静了两秒钟,突然两边都大笑了起来。安澜擦去不知道是伤心还是大笑出来的眼泪,“汐汐,你买酒,我买菜,我家集合。
智人母亲正在收拾东西,准备与族人一道出去采摘,听得尖叫声,忙不迭丢下手中东西跑了出去。等赶到声源处,就见自家儿子一手扭着一个雌性的胳膊,另一手按着另一个雌性,三人陷入僵持,而惨叫声,就是从被扭胳膊的雌性嘴里发出的。智人母亲快步上前将孩子拉开,母子二人一阵叽里呱啦,似乎在议论此事。
舒思在山洞口坐了一会儿,没想出好的办法,也就回洞中休息了。这个时候,她理智尚存,心知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如果因为伤春悲秋将自己好好一个人给吹病了,那才叫得不偿失。由于处于陌生的环境中,舒思睡得并不安稳,时梦时醒。当她第三次醒来时,听到身旁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
舒思独自回到山洞中时,好友已经睡下了,她从草堆上抓了一小把干草盖在好友身上,又把“樊少皇”休息的干草堆重新铺得整齐蓬松,随后用棍子将湿衣服架起来晾晒。做完这一切,她这才在山洞中着了块干净的位置躺着休息。第二天天亮,“樊少皇”一醒,舒思与孙骁骁就紧跟着醒来。
韩达只觉脑后一阵冷风,随后脖子一凉,连声音都来不及发出,脑袋已经掉到了地上。冯琦甩出的宣花斧斩断了他的脖子,带着新鲜的血迹钉在门板上,依旧颤动着铮铮作响。众人看着韩达分两次跌在地上,个个屏住了呼吸。洛九伸手捂住小石头的眼睛,摆了摆手,用寻常的语气让人将门口收拾干净。
现如今凌竹食物和水源一概不缺,柴火也堆得满满的,原本每日忙碌的她,忽然就闲了下来。不需要像之前那样每天忙着收集食物和柴火,也不需要为餐具发愁,凌竹忽然有些不适应了。她看了眼懒洋洋地把自己摊平在山坡上晒太阳的小龙崽,从空间里把自己仅有的那几本书拿了出来。
为了能让好友吃上饭,与小达令分别后,舒思几乎是以八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回山洞中。等她取下两块蛇肉藏在口袋里,好友回来了。和昨天一样,今天孙骁骁依旧两手空空,只带了一身狼狈回来。她衣服上沾满灰尘,九分牛仔裤被刮了裤脚,只剩下七分。“骁骁,你这是怎么了?
程静侧目望去,只见木箭与自己胳膊的距离不过一厘米,后怕的咽了咽口水,踩着树枝的腿不争气的打颤。再偏一点点,被定的可不止是树,而是她的胳膊了。木箭虽比不上冷兵器,但也不容小觑。她和桃不会是被人当成猎物吧?在这万物皆可食的时代,她俩可比什么獐子剑齿虎好猎多了。她这是什么鬼运气?“静?
黎珞这下是不敢离开安泽了,什么毛绒绒啊,哪里有大宝贝重要,黎珞看着周围一群大狮子眼里遗憾的表情,觉得她这么做是对的。“没事的,以前也经常这样玩闹。”安泽温柔地解释着。黎珞觉得她看到了一只强颜欢笑的可怜白老鼠,惨兮兮的。对着安泽露出了理解的表情,黎珞转过头就凶狠地防备着周围的兽人。
大冬天的裸身在外的感觉谁试谁知道,反正若不是有要命的事情逼着,云朵绝对不会出来受这份罪。饶是凋零的冬天,山洞外也是被密密麻麻的高耸树木笼罩着,踩在地上不知道堆积了多久的腐叶倒是不咯脚,就是偶尔踩上薄薄的积雪太冷或是踩到某生物的排泄物太恶心。
在经过了十天的赶路,众人终于来到了青龙族的部落的外围。在这十天的时间里,陶然也开始从边上的人了解到唐澈是青龙族的族长,从开始的三四百人小部落一直发展到了今天的六七百,俨然成为了一个中型部落。而青狼则是比较跳脱的,与刚开始认识的时候完全是两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