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来,农村比拼燃放烟花爆竹的现象愈发严重,红白喜事都少不了烟花爆竹渲染气氛,特别是白喜事,一场葬礼,爆竹烟花的费用高达几千元之多;尤其过年更是突出,每家至少都要花上几百元,在攀比风气盛行的农村,如果某家不放就显得冷冷清清,很没面子。
记忆中的小时光,阵阵青草香,是谁把它留下来,留在老地方,往事被风轻轻吹荡,人群已散场…每逢过年,各家都拿着红纸来我家写对联,从腊月二十到二十九,父亲的毛笔都没停过,我有幸也记了一些:爆竹声中一岁除 春风入暖送屠苏。
晚上浏览新闻时,看到市区禁放鞭炮烟花规定,而且,居住的县城(现在已撤县划区)也划定了禁放区域。禁放鞭炮从环保方面来说是好事,毕竟燃放的时候会产生浓烟、噪音方面的污染,但这也意味着传统鞭炮与我们的渐行渐远,这也勾起了笔者小时候对鞭炮的记忆。
我的儿童少年时期,是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那时,我的家乡还是市郊农村,乡里乡亲也都没有如今这么生活富足。记得那个时候逢年过节,还会有一些人家向邻居家借油借面包饺子。也常有一些人家的孩子过年都穿不上真正属于自己的新衣服,穿的是哥哥姐姐穿小了改过的。
□姜文来回忆起小时候的年味,莫大于鞭炮了。鞭炮带给我童年的快乐与记忆,难以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什么时候开始准备新年鞭炮,也许你不信,新年一过,我就准备下一年的鞭炮,是不是很早就未雨绸缪?小时候家里很穷,父母没有更多的钱给我买鞭炮,所以过年我的鞭炮钱都得自力更生。
对于胆大的小伙伴来说,他们的拾炮近乎“抢”:刚燃着引线的炮,跌落下来,在地上哧哧地闪着火星,只见他们双手捂着耳朵,侧着身子,伸出一条腿,用脚快速地将那炮扒出来,敏捷地将那燃着的炮捻踩灭,旋即弯腰捡起,装入衣兜。这样的小伙伴拾的炮最多,大家都很羡慕他。我是那种规规矩矩的拾炮者。一阵
小时候最盼望过年,因为过年可以吃好的、穿新衣,还有压岁钱。对我而言,过年最具吸引力的莫过于放鞭炮了,眼明手快地将捻线点燃后,迅速把炮扔出去,鞭炮猛然“咚”地炸响,让我十分痛快。每到过年,房前屋后、院落街巷,都成了我和小伙伴放鞭炮的乐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