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的60、70十年代,北大荒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一点都不夸张,每当秋季大田收割完毕后,在裸露出庄稼根茬的大地里,路人会时常看到数百只,甚至上千只密密麻麻的狍子群在地里安详的啃食着庄稼根,不明眼的人,还以为这是田鼠呢,野鸡更不用说遍地都是,公野鸡长的漂亮,尾巴长长的五颜六色的甚是好看,相反母野鸡就逊色多了,这样密集的狍子群和野鸡群如果用棒子来打,碰巧打上一只两只的,完全在合情合理之中。
苏轼被贬黄州时,写过一篇《猪肉颂》:净洗铛,少著水,柴头罨烟焰不起。待他自熟莫催他,火候足时他自美。黄州好猪肉,价贱如泥土。贵者不肯吃,贫者不解煮,早晨起来打两碗,饱得自家君莫管。陆游的《游山西村》写道:莫笑农家腊酒浑,丰年留客足鸡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