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欧阳冰用钱把这些势利眼的村民打发走以后,就和林婉清一起进了家门,刚进去就听到了张慧哭丧一样的嚎叫。“我可怜的女儿呀……怎么就这样的苦命呀……都怪我,我还不如从树上摔下来直接死掉算了,也不至于连累你嫁给一个白痴,现在那个白痴又自己逃跑了,以后日子可怎么过呀!”张慧越说越悲伤。
小心翼翼的笑容道:“姐,这不能怪我,谁让你心这么坏,害了张宇跟我呢,婆婆要我做事,我不能不做”。无力地伸手要去抓她的头发,但她仿佛早有准备,又是抓住我的手用力一掰,顿时觉得手腕一阵剧痛,那只手仿佛不属于我了。
如果说“春江水暖鸭先知”是春天的预告,那北方的瑟瑟秋天就是从银杏叶不经意间变黄开始的。时值晚秋,沈城满眼都是望不到头的金黄色,地上铺着厚厚的落叶,树冠上还有尚存的金灿灿的树叶,阳光从它们的缝隙洒下来,叶子便被切割成了点点碎金,秋天的极致浪漫便藏于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