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三媳妇明显被脏东西缠上,各种放浪形骸,太危险了,我得守着她,可又担心狐妖和成精的小牛犊之间的二妖之战。这可如何是好?左右为难之际,忽然脑袋一疼,回头一看,马三媳妇疯了,居然用茶壶砸我脑袋,我用手一摸,都是血,恼火得很。
这个故事发生在马家庄里,庄子有个名叫马三的小伙子,马三这小伙子人长得不错,就是家里实在是太穷了,而且家里还有一个常年吃药的母亲吴氏,所以都二十多岁了还没有娶到媳妇呢,吴氏一边怨恨自己的病情拖累了儿子,一边发愁自己儿子的终身大事,吴氏不到五十岁的年纪,头发愁的都白了。
两人回家后,赶紧也把金银花倒出来,昨天晒的金银花,今早出门的时候孙桢翻了翻,现在已经晒得差不多了,于是孙桢把石板上的金银花都收起来。又把刚刚摘的都蒸上,毛毛在一旁帮忙烧火,等把金银花都晒上以后,孙母也回家了。
凡来帮忙葬礼的乡亲,都劝马三媳妇卖了黃牛母子,说是太邪门,指不定那公牛哪天又觉得自己死得冤了,又来一出,这谁受得了?然马三媳妇有自己的打算,毕竟今时不同往日,儿子在外打工,家里没个男人,也该有只耕牛。卖了母牛可一解燃眉之急,可花完钱以后呢?
它也不出去,就卧在门口,眯着傲慢的眼睛,赤狐尾巴悠闲自在摇着。“白赤,我明儿一早就要上山找丹参,你伤还没好,要不你在这里等我吧?也好帮我看着黃牛母子,我怕马三不守信用,我前脚一走,他后脚便杀了小牛。他现在恨小牛入骨,指不定明儿哪根筋又不对,也把小牛给肢解了。
小虎与张鹤分手之后,小虎心里还有事,不怕别的,怕马三报警,他知道要是换做大混子没事,大混子都认为报警是无能和丢人的体现,就怕这种小的破罐子破摔,一旦报警了麻烦,马三也被砍了好多刀,出手术室之前应该不能报警,于是小虎派了几个小兄弟开车挨个医院找马三,自己领着大伟和国强几个人也在大北的医院找。
“你真要杀它,一刀解决了不好吗?为什么要折磨它呢?”我急得直跺脚,再这样下去,要出事的。“哼,就该提前给这祸害穿铁环,栓住它就跑不了,不给穿鼻子就穿它肚子,这扫把星死了才好。”马三媳妇恨得咬牙切齿。“是它先折磨我们的,老子今儿不出这口气,憋屈!
流璃之自夸法术高强,非要带着我腾云驾雾,我可不敢让自己在天上飞。于是我激他不会遁地术或者缩地成寸之术,还敢夸自己法术高强?这些名头,我也只是在说书人口中听到过,谁知道是不是真的有。“胡陌炀好像比你厉害来着,他一定会吧?”我眯着眼睛眼缝里看他,故作轻视。
“戏本里都是这么写的呀,你不要觉得是我在诓你。”看它似乎很怀疑,我忙不迭地辩解道。赤狐又躺了回去,眯一只眼睛唧唧地叫了两声,好像挺勉强的。“你不知道什么叫奴役吗?奴役就是,我让你干嘛你就得干嘛,谁让你死皮赖脸非要跟着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流璃之划开双臂,聚拢一投妖力于双掌之间,可却在犹豫没打出,像是怕伤到我,他围着长毛怪跑着,寻找突破口。我触摸到的长毛怪,皮坚如铁,寻常的刀剑怕是入不得身,流璃之说得对,眼睛定是它的弱处。这时,我心里有了决定,必要一剑就解决了它。
“你忘了马三是怎么死的?”流璃之仰首望向崖顶,“福地村的村民都道马三死于公牛的怨念,其实不然。”“是小牛犊的怨念对吗?”我当即猜道。流璃之说:“这一切都是从小牛犊吃下那些丹参开始,当初一到马三家,我便感觉到那篮丹参里有妖气,后来妖气到了小牛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