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节回老家集头偶遇这玩意,纯天然枣木根,只是让老翁去掉了嘴部和前腿多余部分,没有再进行任何雕琢,自己回来用砂纸反复打磨成现在这个样子,当初只花了二十五元人民币,现在有伙计想出百倍价格买走,我是卖呢还是留着把玩?
文玩人终于还是对它下手了! 据说它以前曾是乞丐的打狗棍,专门对付咬自己的狗,但当打狗棍遇上文玩人,摇身一变成文玩人的手中宝。它就是花椒木。前天我跟一位老友说起这事,她说我知道汉源花椒出名,竟然不知道还能玩,我回家弄个来玩,感觉我打开了她花椒木之路,罪过罪过!
年还没有过完,有人就嚷叫着找个清静的地方去“野”一下,顺便也刮刮肠子上的肥油。上山下洼,爬沟遛渠,出点汗,活动活动筋骨,接点地气,无奈气温太低,雪没有融化,山坡坡沟畔畔上暂时还走不住人。实在不行,就近找个塌窑烂庄子,架一堆浪浪火,烧玉米、烤洋芋、烫黄酒也不是不可以。
农村山上有很多酸枣树,一般它都生长在山谷里、较干燥的阳坡上、还有就是地埂上,高矮不一,高的可以达到2米,矮的不到1米长,而且它的枝条弯弯曲曲,枝条上还长有刺,生长特性是强阳性树种,耐干旱,耐寒冷,对土壤要求不严。
世界上最硬的木头是哪种?这个问题谁都不能准确给出答案,再者说木头评价远不止硬这个标准。只追求坚硬,就没必要使用木头,应该使用钻石和钢铁。因此,某种程度看,人类使用木头不仅关注木的使用年限,还关注花纹、可塑性、观赏性等问题。
我出门向西悠悠逛逛地向合山走去,在此路登山不用爬,全是铺的水泥路面,路两边是还未拆迁到的新旧不一的民房,走到山间渡槽东南,我不再顺着水泥路走,而是右拐向黄河楼的方向迈去,再走可就是比较原始的山路了,我边走边注意着脚下,生怕一不小心摔个大跟头,就这样一步三摇的走了近20米,在一倾斜的石缝中发现了一小棵野生酸枣树。
不得不说,人民群众的智慧是无穷的。最近,老盘在网上冲浪的时候,看到这样一个东西:玩友@小平头1031 说,这是个架鸟钎子,是他自己做的。底下的铜戳子是在十里河买的,酸枣枝是在山上找的,回来加工一下,就成了一把很漂亮的钎子。凑近了仔细看,这个细节还挺讲究。最后成品,是不是非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