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世上没有如果,让他正常生活都成了奢望,他依然是让家人最操心的孩子:2020年1月17日,农历腊月二十三北方小年,下午5点左右家族微信群里洋溢着欢乐的氛围,我们都期待着过年时的相聚,但谁也没有想到4个小时后,弟弟脑出血的电话把整个家庭笼罩在阴霾里,我们一家人从此经历了绝望、痛苦、振作、接受这不好不坏的现实等一系列过程…
我是一名脑出血重症康复患者的家属,近两个月的康复路程和心得在这里想表达一下:来到了北大医疗潞安医院康复科,加入了温馨的大家庭中,遇见一群可爱的家人,护士长张茹茹和郑林青医生接待我们,张护士长亲自给我妈吸痰、做口腔护理让我们感受到了耐心和负责。
今天和朋友们分享一下,我给父亲做康复治疗的艰辛。刚出院的时候,父亲坐轮椅和一摊烂泥没啥区别,我叔叔和我姑姑,两个人架着胳膊,我在后面推着车。三个人搬进汽车,我在前头开车,叔叔和姑姑在一边扶着父亲,一个小时的车程,父亲都快坚持不住了。
出院一月有余,新冠也阳过了,老爸精神状态逐渐好转。也是因为有老妈的陪伴吧!老伴总比儿女照顾的好吧!吃饭比以前多了,香了,就是喝水是老大难。每次喝水我们都小心翼翼,让他吸管吸一点在咽,有时候老爸不听总想大口喝水,喝水就容易呛水引起一阵咳嗽,唉,害我紧张半天。
父亲脑出血整整两个月了。重症监护室住了一个月,回家一个月。现在能够站立,搀扶着能走几步。最大障碍是睡眠不好,因为是颞叶、额叶出血,精神抑郁,经常说不想活了。没办法,只好去省六院精神科。诊断为焦虑抑郁状态,给予药物治疗。
近日,脑出血患者秦叔叔(化名)在重庆西区医院经过63天的康复治疗,现已可以在助力器的帮助下自行行走,目前患者已出院居家康复中。据了解,2个多月前,患者突发意识障碍,左侧肢体不能活动,朋友立即拨打120送往医院。
我是2019年得的脑出血,是晚上,打电话120急救车把我拉到二院后,我模模糊糊的有一点清醒,一看是二院就不同意,要去南石医院,可二院的医生不理我就给我输液,我生气了,把针拔掉,翻身要走,结果几个医生把我摁住,给我打的安定,一会我就啥也不知道了。
*声明:本文仅用于科普用途,不能作为治疗依据,为了保护患者隐私,以下内容里的相关信息已进行处理。那是冬天的早晨,前一天白天我刚出差回来,全程6-7小时车程,久坐不动,也许是其中一个发病的诱因,晚上还在KTV唱歌到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