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的腊月二十六,姐姐做了第二次手术,是大哥去的,当时是瞒着父母的,因为已经确诊了,腮腺癌!到石家庄的早上,这次姐姐没来接我,让姐夫一个人来的,姐夫接到我说,“你姐的情况不太好,现在只是切除了病灶,以后可能还会复发,这个病复发率很高,不乐观”我当时心里咯噔一下,其实意料之中的事情,这个后果我是想到过的,但内心仍然渴望是我想多了。
人在刚刚去世之后,究竟还能不能听见亲人的呼唤?在中国的传统习惯中,当亲人卧病在床,临近逝去的时候,即便相隔千里,也会排开千难万阻来到亲人的身边,为的就是能够在亲人临终前能够陪伴一下亲人,能够陪他们说完最后一句话。
折菊寄梦,问君安好妹妹给已故姐姐的一封信——天堂有多远 思念就有多长本报开启“天堂信箱”栏目,南海网将推“云祭奠”写一封信,给天堂的TA南国都市报、南海网、南海网客户端3月20日讯时光一天天流逝,岁月始终前行。
宁愿,这不是一场梦,再一次见到你。宁愿,这不是一场梦,我惊喜到泪流满面。宁愿,这不是一场梦,再听你叫我一声弟弟。宁愿,这不是一场梦,就让我这样呼唤你。但,还是醒了,泪水湿了枕边。但,还是醒了,不愿睁眼,想抓住你的容颜,抓到现实,抓到我们一家人幸福的那个时刻。
姐姐的离去是我胸口永远的痛,虽然已经三年了,但每次想起,我都泪流满面。这三年来,我时常想起姐姐,想起姐姐的突然离去,就心痛的无法呼吸,所以一直不敢提起任何关于姐姐的话题,我怕一提起来我就控制不住自己,怕泪水决堤会崩溃,总是刻意回避。
一转眼,姐姐去世已经有5个年头了,走的那年,年仅49岁,真的是年华易逝,人生苦短。记得有一次我从学校放暑假回家,姐姐大老远推着一辆自行车来接我,自行车是她借别人的,她也不会骑,我也不会骑,就这样推着来推着去帮我拖行李,走了一截又长又陡的山路,她的衣服都湿透了。
孙秉伟2022年暮秋,一个冷风嗖嗖的日子。在台北的表妹把我姨母去世的噩耗传递了过来。老人家终年94岁。表妹告诉我,姨母在弥留之际,流着泪弱弱地说,盼了一辈子回归统一,姐姐没盼到,我也看不到了,我这就要去天堂看姐姐了。闻此言,我不禁老泪纵横。姨母的姐姐就是我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