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惠芬比我大一届,1972年,她中学生毕业。她要离开学校了。她使我第一次真正感到一种离别的忧伤。她的离去让我感到从此学校少了许多色彩,上学少了许多乐趣。袁惠芬是我们中学红卫兵团长。她在整个学校里是最容易被发现的,我当然发现了她,被她深深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