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日植树观花,冒雪寻诗,似乎很悠闲;其实国土沦丧之悲,离乡背井之痛,时时郁结于怀,从而写下大量词作宣泄忧愁,其中咏物词达十来首,除了《山花子》咏桂花、《添字丑奴儿》咏芭蕉外,其余皆咏梅花,这便是其中一首。
从天真少女的无邪时光到初为人妇的婚姻甜蜜;从丈夫远行、独守空闺的幽怨与思念,到国破家亡、天涯沦落的悲凉愁苦;从“欲将血泪寄山河,去洒东山一抔土”的豪情壮语,到”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的刚烈与悲壮。生于两宋更迭这样一个悲剧性的时代,她的一生,哀怨缠绵而又有着执著坚韧的阳刚之气,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