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张福献 图片|来自网络窗外,风雨渐入“佳境”。雨声淅沥,雨点敲击雨搭,“噼里啪啦”作响,让人想起雨打芭蕉的声音,就想起了易安居士的那首《添字丑奴儿》词来。“《添字丑奴儿·窗前谁种芭蕉树》,李清照。窗前谁种芭蕉树,阴满中庭。阴满中庭。
夏雨,往往是来去匆匆,今天这场雨却淅淅沥沥下个不停。心情和雨声会产生不同的共鸣,有欢快的,有愉悦的,有沉闷的,有烦恼的,有惊心的,有失魄的,但无论如何,它们都是实实在在的雨声,都是雨对这个世界的对话,都是人们跟雨交谈的絮语。
母亲说:“这春雨咋恁大?” 或许,在母亲的记忆里,春雨都绵软无力,像一个人打太极,软绵绵地来,也软绵绵地去。 屋檐,高高在上。它披着一头瓦蓝的头发。这整齐划一的瓦,躺在屋顶上,它的后面,是一条披头散发的河流,弯弯曲曲,且分叉,拐了几下,就又拐到河里去了。
我静静地坐在那里,听到头顶上的雨滴声。这声音时慢时急,时高时低,时响时沉,时断时续,有时如金声玉振,有时如黄钟大吕,有时如大珠小珠落玉盘,有时如红珊白瑚沉海里,有时如弹素琴,有时如舞霹雳,有时如百鸟争鸣,有时如兔落鹘起。我浮想联翩,不能自已,心花怒放,风声笔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