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小皮背诵古诗,唐·曹松《己亥岁》:泽国江山入战图,生民何计乐樵苏。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就想作者曹松这个人应该算是当时的“愤青”一类。并且是个50余岁的老“愤青”。据说这老哥们儿写诗学贾岛苦吟那一套,所谓的“平生五字句,一夕满头丝”。
“这狗日的!”王邻苦笑着骂了一声。不过,还不得不说,贾诩这是唯一的办法。黄巾军中的读书人不多,无法治理好一个州,但如果只是治理一个郡,那还是绰绰有余的。待到有了治理效果,再培养或引进人才,并逐步缓解与读书人的关系,招揽一些寒门学子用于治理地方,然后再扩张区域,应该还是大有可为的。
初中的时候就从课本上学到了一首边塞诗,这首诗描绘了边塞的将士饮酒作乐的场景,一派欢乐景象之下却是不知这顿酒后,上了战场还能不能再有歌舞升平的机会。对古代征战的士兵来说,战场就是一个有去无回的修罗场,每代君王的龙椅之下,都是无数边关将士的尸骨堆叠的,战争的真实面目冰冷而残酷。
我们经常用白骨如山来形容这场仗打得无比惨烈,死了太多人,尸骨堆积起来都像一座山一样。你或许会觉得,这只是古人使用的一种夸张的修辞手法而已,但是,实际上,在中国古代,确实有一个非常残酷的传统,将战败者的遗骨堆积成山状。
俄罗斯文学巨匠,有史以来最年轻的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约瑟夫·布罗茨基在获奖演说中这样说道: “美学的选择总是高度个性化的,美学的感受也总是独特的感受。每一个新的美学现实都会使作为其感受者的那个人的面容越发地独特,这一独特性有时能定型为文学趣味,这时它已经自然而然地成为抵抗奴役的一种防
《吊万人冢》这首诗就是战后诗人路过河淮地区时根据自己的所见所闻有感而发创作的这首诗篇,其中更是十分细致地还原了混战的一部分情景,使得读者们在感受战乱残酷的同时,也控诉了统治者们为了自己的私利不惜压迫百姓的罪证。
这一次的故事,是一幕没有战争的历史,但我希望大家耐心看完,希望你们记住这座城市的故事。---「长春」。三年前,这里还是日军统御下,伪满洲国的皇都。短短几年过去,1948年的长春,我们不再叫它皇都,我们可以叫他“难城”。长春,是卫立煌上任伊始,所下之最大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