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地说,如果你想获得传说中只有勘探学家和地质学家才有资格的矿床发现,你只需要走出办公室,到野外去钻孔就可以了。这是大卫-洛威尔(J.Dave Lowell)在他的自传《勇敢的探险家——全球最成功的矿床发现者》中这样说的。
当失败再一次袭来时,我内心有一种无法名状的孤独感:仿佛自己像一个高速运转的乒乓球,突然被无常的命运抛到了痛苦的深渊,在浑浊而冰冷的污水中做着无谓的挣扎,四周是冷漠的岩石。恐惧、郁闷、悲伤、失意,全都向我扑来,世界瞬间变得毫无温情,在漫无目的地飘荡游弋中我独咽带血的泪。
第二十六章 只剩我一个人 应该承认一切事情还算顺利,我实在不应该再抱怨了。如果我们不再遇到更大的困难,那么我们会达到目的的。那时候将会得到多大的荣誉啊!我的看法开始和黎登布洛克教授一致了,真的。这个变化是不是跟我所处的奇怪的环境有关?也许是的。
张东亮,河南平顶山人,1982年生,中国地质大学(武汉)矿产普查与勘探专业硕士,中煤科工集团西安研究院工程师,现在贵州官寨煤层气项目组工作。从今年3月至今,我在贵州官寨煤层气项目组现场待了5个多月了。下一步,我们要进行压裂施工,完成后要装抽采设备,估计还得待三四个月。
朱辉,1963年生于江苏兴化。大学期间开始发表作品,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牛角梳》《我的表情》《天知道》《白驹》,小说集《红口白牙》《我离你一箭之遥》《视线有多长》等。曾获第一、二、三、四届“紫金山文学奖”等文学奖项。
本报记者 陈隽逸【绝活看点】祁连素,贵州省地矿局一〇九地质大队正高级工程师。1991年参加工作以来,她用脚步丈量大山,用眼观察山体,潜心野外找矿工作30多年,为贵州矿业事业发展作出积极贡献。她参与的泥堡金矿勘探项目,为贵州新增金矿资源达48吨。
七台河是一座煤城,但很少有人知道,七台河当年是怎样发现煤并进行煤田勘探的。第二天天一亮,施振海便和大家一起研究怎么才能把这些堆在路边的设备运到钻场,钻场根本没有路,钻井队也没有吊车和起重设备,所有搬迁全靠人背肩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