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上世纪二十年代,我二十几岁的二太爷跟着人去陕西一户地主家当麦客,看到地主强抢民女,他气不过,偷偷偷了一箱银元和六根金条,逃跑路上一路惊险,运气不错才通过了兵匪们的关卡,等回到家里已经是筋疲力尽。
这之后蒙摄影家石宝琇先生相赠这本《渭河流域文化摄影考察30年》,有了一次从容地对一条河的阅读。边看边赞,不仅因为这是我从小就无比熟悉的,还因为在我的印象中,国内还没有一条河,能被同一群摄影人持续三十年跟踪、拍摄并书写,从源头到汇入黄河处。
来源:【陕西网】“麦客”是我国地处黄土高原的陕、甘、宁三区特有的现象,尤其陕西关中居多,延续了近百年历史。每到麦收季节,“麦客”们利用陕西和甘肃两地小麦成熟期不同的时间差,成群结队,掮着镰刀、磨石和“炒面”,在夏收的前夕赶到关中,风餐露宿,挥汗如雨,从东到西,一路“割”回甘肃。
穷得叮当响的我,揣着一张单程车票,来到了陕西关中平原当麦客。兜里那二十块钱,还是我妈偷偷塞给我的,这可是她好几天给人缝补衣裳的辛苦钱。回想起1990年那个夏天,老家遭了百年不遇的洪水,河水漫过了堤坝,村里的庄稼地全泡了汤。我家那几亩薄地,秧苗刚露了个头就让洪水冲得一干二净。
1988 年,我刚满 30 岁,在那个年头,农村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家里那几亩薄田,打下的粮食也就够勉强糊口,手头老是缺钱花。听村里去过陕西赶麦场的人讲,关中那地界,一马平川的,麦子种得漫山遍野都是,麦收的时候,需要大把的劳力去割麦,只要肯下力气,挣的钱能把口袋装满。
1986年,我23岁,跟着村里的几个大哥们去陕西白鹿原割麦子,长途跋涉,顶着烈日割麦子,大口吃着扯面馒头,陕西乡党很厚道,从不亏待我们。回想起来,泪流满面。1986年,那时候才刚刚改革开放不久,咱们西北地区几乎还没有受到什么影响,种庄稼是我们农民人的唯一出路。
书接上回。上一章咱们说到,我二太爷去陕西当麦客,因为看到地主为富不仁,强抢名家妇女,于是就想教训他一番,偷偷摸进地主的卧室,拿走了一箱银元和6根金条,不料第2天割完麦子,结完账之后,地主却让二太爷留下,这让二太爷惊慌失措,吓得不轻。
2003年,42岁的父亲第十次去陕西赶麦场当麦客,却发现很多地方都用了收割机割麦子,他忽然很伤心,很悲痛,不是因为赚不到钱,而是因为一个时代已经落幕。2003年夏天,那年我才18岁,42岁的父亲准备好行装,要去陕西当麦客。
"娃啊,你这是咋啦?"李大伯颤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却说不出话来,只是紧紧攥着那件新衣服,任凭眼泪簌簌而下。这是1990年的麦收季节,那时的我刚满18岁,正是懵懂青涩的年纪,却不得不远赴千里之外讨生活。家里穷得叮当响,顿顿都是咸菜配馒头,有时连咸菜都要省着吃。
一位“麦客”的故事:30年后,他依然每年夏天会特意请假去赵家堡前言每个人的成长历程中,都会有一些特殊的经历,或许是一次意外的相遇,或许是一段特殊的经历,这些经历往往会在我们的心中留下深深的烙印,成为人生中无法磨灭的记忆。近日,一位名叫张利斌的医生的故事在网络上引起了热烈的讨论。
1986年夏天,我跟着村里几个大哥去陕西赶麦场当麦客,一路上可真是惊险刺激,到了关中,见了不少世面,陕西的乡党真是不错,从不亏待下苦人,至今让人感念。1986年,我19岁,还是个毛头小子,不过,那时候我已经订了亲,赶年前就准备把媳妇领进门。
"去不去?给你介绍个大活儿,一天能挣二十来块钱呢!"刘建军扯着嗓子在院子外面喊我。这话听得我心里一动,放下手里的扁担就往外跑,差点被门槛绊个跟头。我爹正躺在堂屋的竹椅上打盹,被我这动静惊醒了。1990年的夏天,老家遭了百年不遇的大旱,地里的庄稼都晒得蔫头耷脑的,就跟得了重病似的。
1990年的夏天,我坐在返乡的长途车上,望着窗外飞逝的麦田发呆。这些年,每到麦收时节,鼻尖总能闻到那年的麦香,眼前总会浮现那个改变我命运的背影。那会儿老家遭了百年不遇的洪水,一场大雨下了三天三夜,河水漫过了堤坝。房子塌了大半,村里到处都是积水,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
1926年,那是个风云激荡,战火不断的年代,中国大地上,军阀割据,社会混乱,人民水深火热。据老一辈人讲,那年,我二太爷和村里几个人为了生存去陕西当麦客。麦客,就是专门给别人割麦子赚钱的人,农民们没有其他谋生的门路,只能出卖自己的体力来赚点菲薄的收入,养家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