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岩松说,中国人的死亡教育只有小学水平。一位失去父亲的朋友曾经分享,“当时我谁也没说,担心给大家添麻烦。结果事后不少好朋友埋怨我没有拿他们当朋友,并告诉我,下次一定要喊他们。虽然事情过去了一段时间,但是跟朋友倾诉,我发现自己还有那么多情绪。很感谢这些朋友,愿意倾听我,很感动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