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我老人家时间太久记不清了,反正应该是我大二那年冬天,有一天去食堂吃饭,意外听到食堂的大电视上在播的一首歌,“当记忆的线缠绕过往支离破碎,是慌乱占据了心扉。有花儿伴着蝴蝶,孤雁可以双飞,夜深人静独徘徊”。
文/轻尘梦里依稀回到回不去的小时候,那时阳光正好,那时微风不燥,那时你还在,那时我未老,只不过短短光阴,时光就将我们隔在了故事的两端,无法回头,即使偶尔回望也是痛苦的一片海,潮落潮张,逼迫我们向前走,逼迫我们忘掉身后那片填满记忆的海,因为,dear,我们再也回不去。
九一六路:闹市中的文艺路1996年,镜头拉回到上世纪的中叶,那时的九一六路刚刚开发,路上行人稀少,道路两旁栽下了一排榕树,树苗瘦弱得跟没有发育好的小姑娘一样,零零地风中等待雨露,等待成长,等待长成遮到蔽日的大树。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不知不觉这些小小的对居然长成了大树。
和谢池恋爱的第三年,他还是又帅又浪。凌晨三点他从酒吧回来,身上的奢侈香水味和衣领上的口红印几乎要亮瞎我的眼睛。「这是怎么回事?」我轻声询问。「管那么宽,楚晚瑜,你是我女朋友,不是我老婆。」他神色不耐,一把将我推开,朝卧室走去。我没说话,打开手机,回复了爸爸下午给我发的一条短信。
一句寂寞沙洲冷,将古代的苏轼和现代的周传雄变成了一对知己。苏轼初贬黄州时期,心情非常苦闷,因此写了一首《卜算子·黄州定慧院寓居作》作为慰藉,其中有一句“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堪称经典,至今回味悠长。
当记忆的线缠绕过往支离破碎、是慌乱占据了心扉、有花儿伴着蝴蝶、孤雁可以双飞、夜深人静独徘徊......这是周传雄的《寂寞沙洲冷》,每当这首歌的前奏开始时,就注定是一个悲伤的氛围就像一瞬间心如死灰,是从喜到悲的落差,从云端坠入低谷的沉重。
当记忆的缠绕过往支离破碎是慌乱占据了心扉有花儿伴着蝴蝶孤雁可以双飞夜深人静独徘徊——《寂寞沙洲冷》依然记得从你口中说出再见坚决如铁昏暗中有种烈日灼身的错觉黄昏的地平线划出一句离别爱情进入永夜——《黄昏》跟着熟悉的旋律一起走进情歌教父—小刚的世界周传雄:曾用名小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