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1969年深秋的一个清晨,天还蒙蒙亮,食堂门前的杨树叶子已经泛黄,随风打着旋儿往下掉。父亲坐在竹椅上抽着旱烟,咳嗽了两声说:“现在国家需要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咱家秀珍去东北建设边疆,这是好事,你就别哭了。”
有一位长者告诉我们,六十年代的北方,骟匠骑自行车串村揽生意,自行车把上立一根铁丝,铁丝顶绑一把头发一样的鬃毛,黑色鬃毛表示一般水平,只能骟猪、羊等小家畜;红色鬃毛表示中等水平,可以骟牛、驴等牲畜;白色鬃毛表示水平高,可以骟马。
现在我们已来到农村的阿姨家,阿姨,正在山上干农活,眼前这几大口袋是喂猪的猪草,我估计农村的很多小伙伴们都知道,这是我们小时候经常干的事,地里的红苕藤用刀割,回家用机器打碎,然后放盐和猪场一起混乱在一起,再把猪草放在口袋里放个几个月,等冬天的时候没有青草了,再拿出来喂猪,这样猪吃的又香又肥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