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耿金和(金沙坪)元月二十一日,农历2023年癸卯兔年除夕夜。虽是冬日,但月光明亮,节日的城市乡村万家灯火,处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电视机前,团圆的家人伴随着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的歌声同全国人民一道除夕守夜,怀着美好的期盼和祝愿,喜迎新年。
在我追着太子齐逸跑的第六个年头,他终于娶了我。「知欢有身孕了,你给她安排个好些的院子。我的新婚之夜,夫君刚踏进婚房,她的丫鬟就闯进来说她们姑娘动了胎气,我那夫君心疼不已,看都未看我一眼便匆匆离去,慌的仿佛皇位被人抢了。
记忆中那一天,我和爸爸还有大伯,堂哥他们,还有二姨三姨,姑父,老舅,外加我的好同学,李红,也是后来我的磕头大哥,一起,用李红家的小四轮拖拉机,在那一天晚上 8 点天黑后,偷偷把妈妈放进事先准备好的棺材里,二姨和三姨给妈妈换上了一套新做的衣服,新鞋,新袜子,二姨让我给妈妈用毛巾把脸擦干净,爸爸坚持给妈妈梳了头,爸爸在梳头时,我明显看到了,爸爸很轻很轻的,手在抖,梳完后,爸爸把那把牛角梳子,放在了妈妈的枕头边上,因为,那把梳子是妈妈的最爱,也是爸爸去市里出差带给妈妈的礼物,妈妈经常会在没有犯病的时候,坐在穿衣镜前把自己的头发梳的干干净净的,爸爸默默的站起来,随后,二姨拿出一块袁大头,轻轻掰开妈妈的嘴,放在上下牙之间,又轻轻按在上嘴唇,另外一只手抬下下巴,让妈妈咬着大洋,三姨又围着棺材一圈,整理一下妈妈穿的衣服,是否舒服平整,然后,我,爸爸,二姨三姨都向后退了两步,旁边的大伯一挥手,说了一句,关吧,吱吱一响,站在棺材尾部的堂哥他们已经开始合棺,棺材盖盖的很慢,可能堂哥他们怕惊醒妈妈吧,随着一声卡的,妈妈消失了,我也浑身一抖,血往上涌,我努力了一下,让自己站稳,爸爸轻轻拍了我肩膀一下,我没有流泪,因为这之前早已流干,反而,今天在写这篇文章时,我却老泪纵横,随后,叮叮当当的堂哥他们把棺材钉死了,人只有这个时候才懂得,人是多么渺小,34 岁的青春就这样定格了,无声无息的就消失了!
(本文原创首发,全网维权,侵者必究)口述:李凤琴整理:水笙图片来自网络,侵删。我姐结婚八年,为那个男人生下一儿一女,谁料一件事的发生,让我姐从此与轮椅相伴,而我的人生也彻底改写。011992年秋的某一天上午,我正在教室里上物理课,老师在讲台上侃侃而谈,我在认真记着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