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22日,四川凉山彝族女孩小莫(化名)赶在春节前,给千里之外的国网句容供电公司陈兵,发来了一个自制的两人“团圆”AI视频,向他表达感谢和新春祝福。2023年,陈兵因缘际会资助了家庭困难的小莫,小莫考上大学后学了计算机专业。
在我眼里我们彝族女孩就是钢筋混泥土做的,彝族女孩嫁人了就相当于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就得听夫家的话,俗话说得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要在公婆家很勤快,什么洗衣做饭喂猪喂羊,什么苦活累活你都得抢着干,不然别人就会说这家的媳妇好吃懒做,给家里人丢脸,家里人也会帮夫家人训你,我感觉彝族女孩真的很能吃苦,被他们当做理所当然的没有感情的工具,离婚了,不会分你财产,而且得返还之前给的彩礼,甚至女方过错双倍返还,而且是让这个女孩子去还,要么你打工慢慢还,要么你嫁人还。
1995年生,15岁出嫁,18岁生下女儿三个月后,在一棵棕树下喝下百草枯自杀。不曾拥有身份证、结婚证,就连死亡时的年龄,也是“待确认”。她叫“惹作”,彝语的意思是“再来一个男孩”。从成都出发,坐五个多小时汽车到达雷波县,再继续开车一个多小时,才可以到达瓦岗镇。
五月下旬,我和三位凉山彝族自治州以刺绣为业的彝族妈妈——罗以乌、妞牛莫、潘阿依聊了聊。在成为绣娘前,她们大都有在外打工谋生的经历。我好奇的是,转型做彝绣手工艺人,对身处“留不下来的城市,难以回去的家乡”夹缝中的山区妈妈们,意味着什么。
编者按:11月8日,我们迎来第25个中国记者节。“我在现场”栏目邀请多名摄影记者,讲述照片背后的故事。1992年9月,东山乡中心学校女子班的孩子们正在上课,一位父亲透过破碎的玻璃窗看向教室。一位父亲,透过破碎的玻璃窗看向教室,眼里充满慈爱与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