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北京奥运会开幕式,作为留美大咖,陈丹青被引以为上宾,为开幕式建言献策。在讨论《文字》这个节目时,陈丹青与副总导演张继刚产生了非常激烈的意见分歧,他认为:举活字膜的人太多,摆在鸟巢不好看;活字膜的动作太多,靠人力根本完成不了;演员的脚会露在外面,非常难看。
想到了一千五百年前的《查士丁尼法典》:Quisquis crimen intendit, non impunitam fore noverit licentiam mentiendi, cum calumniantes ad vindictam poscat similitudo supplicii.
“全世界现代化就是指大家住在水泥森林里、水泥鸽子笼里,假装种点树,养点花,表明和自然还有联系。最开心是开发商,哄着大家住进去,他数钱。”现代人就是被方便害了陈丹青访谈录我们的话题从城市开始吧。我知道你到过国内外的很多城市,那么一个城市最吸引你的是什么呢?陈丹青:没想过。
我经常更换墙上挂的画,可是这幅画挂了三十年了,还在那里,每次看,都会心里叹气,可是我说不出好在哪里:你看,这个小混蛋站在海边,脸上的五官一笔给抹掉了,肯定给作者事先画砸了,上身、裤腿、鞋子,都画得歪歪扭扭,可是整幅画真是有味道。
还是陈丹青老师的《局部》,第四画了,讲人人知道的梵高。正因梵高被大家熟悉,再讲出新意,反有难度了。陈老师讲梵高,也是将自己的人生或艺术经验融于其中。可点击文末“阅读原文”收看视频。顺便推荐Don Mclean于1971年创作的《Vincent》,很喜欢的一首歌。
来源:看理想讲述人:陈丹青著名画家、文艺评论家、作家 我在纽约生活时,寓所里的墙上来来去去挂过好多画,但唯独有一幅画30年来一直挂着,从来没有摘下。就是这幅《海边的男孩》。“大人物、大艺术家通常都会被历史简化。”这是一幅画于1883年的小画。显然一看就是一个初学者的涂抹。
陈丹青,1953年生于上海。他年少时就展现出非凡的艺术天赋。早年经历了上山下乡运动,这段经历对他的创作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他凭借自身的才华与努力,成为知名画家。陈丹青在艺术领域的造诣极高,他的画作风格独特,笔触细腻又充满力量。不仅如此,他还涉足文化评论等领域。
在展览开幕式上陈丹青说了这样一段话:“每年特展,我就戴一次领带。木心出席典礼,必戴领带,虽然他害羞,很倔,总是不肯出席他的展览开幕式。但他不知道,美术馆办的林风眠特展、圣经特展、尼采特展、莎士比亚汤显祖特展、大英图书馆特展,还有今后每年的特展,都是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