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有的人家上演的是喜剧,有的人家上演的是悲剧,绝大部分人家上演的是琐碎平凡的日常生活剧。也看不到他家的人,早上有时候又有锅碗瓢盆的声音传出,我好奇就问婆婆隔壁家都是些什么人,我婆婆不是个爱八卦的人,听到我问起这家,当时脸上的表情很奇怪,就是带着点不屑、轻鑖甚至杂夹了点鄙视的神情,当然这也是我多年以后才回味出来的。
邻居家老奶奶常常把我妹妹和她家的孩子放到土坑上,窑洞黑漆漆的,前面住人,后面拴着牲口,那时小孩子也沒有奶粉,只是把面粉炒熟,放些盐和油,孩子饿时,用开水冲着喝,老奶奶就这样哄着孩子,直到大人从地里回来,接孩子回去,那时天已经黑了,孩子浑浑噩噩又是一天,大人回家后,拴好牲口,男人可以抽抽旱烟松口气,女人则忙着做饭,水缸没水时,我就和妈妈去担水,出了家门,要走2里多路,下三个坡才能到井边,我跟在母亲后面提着井绳,母亲担着两只桶,吱吱呀呀,摸黑去担水,我们半个村共用这口井,井口很大,是个正方形,边长超过一米,也很深,约有二十米,母亲两脚踩在井的一个角上,用井绳把桶扣好,骨碌碌水桶就到井下面了,只听见水桶拍打水面的声音,再把井绳一提,扑通几声,水桶就可以提上来了,母亲会使出全身力气,把水桶上来,两只水桶都装满水,后用水担将水桶担起来,水滴滴答答,慢慢往外洒着,回时这几个上坡就费劲了,一不小心水桶会磕在地上,洒出水来。
我家的西邻居,一个孤寡老人,比我父亲大些,70岁左右了,他住的两间平房是大队给盖,每逢过节大队都会给他送米送面,还会送些钱,但是他钱一分不要,只要吃的,喝的水是从村西头的河里担的,真应了那句话,不干不净,吃了没病,他就没生过病,头发脏的跟抹了发胶一样,估计几十年都没洗过。
丽丽特别喜欢假期,因为一到放假,在另一个公社当老师的大姨就会来丽丽家里,大姨孤身一人,姨夫早年去世,大姨无儿无女也一直没有再嫁,放假就来丽丽家帮着照顾丽丽,丽丽的妈妈放假也不能在家休息,被工作组喊去跟其他一起下放的人去公社办的学习班学习去了,一个星期只能回一次家,看看丽丽再拿点换洗衣服。
唐朝时期,在烟花镇上,住着一对金姓夫妻,男人叫金三才,妻子叫刘梅,两夫妻今年三十左右,丈夫金三才,长的健壮,老实本分,是个泥瓦匠,一直帮人家盖瓦片,妻子刘梅,长的天庭饱满,身材丰满,具贤妻良母的样子,邻居们都觉得,她人好心地善良,刘梅一直在家种菜和养鸡鸭,那天早上,丈夫金三才,早早就出去帮人家盖瓦了,刚起床的刘梅,感觉肚子不舒服,想去方便,赶紧来到后院,准备上茅房,可是,刚走到小茅房门口,弯腰准备进去时,突然间,猛的看到隔壁邻居家的围墙上,有一个穿粉红色女人的身影,快速的翻墙溜走了,
明朝万历年间,在西水镇街上,有一对夫妻专门卖鸡肉,男人叫刘富贵,天生一副老实模样,女人叫苏兰,长得性感十足,很有女人味,镇上人都知道,这个苏兰有个喜好,喜欢收集大大小小的蜈蚣,用来喂养自己养的鸡,然而;
退休了,我和老伴从城市回到了我的家乡——农村,这是一个偏僻的小山村。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到了镇里一个大超市,买了许多营养品,回来时我和老伴一起到美侠家里看了她,当时她躺在床上已经不能行动了,人已经皮包骨头了,说话有气无力的,我当时心里特别不好受,眼泪止不住就簌簌地流了下来。
清朝时期,扬州城外住着一户姓秦的人家,秦老汉是个老实本分的庄稼汉,为人憨厚诚实,挣得也都是辛苦钱。都说老天总喜欢捉弄苦难人,在吴氏怀孕的时候,秦老汉这个家中唯一的顶梁柱,却在一次进山砍柴的时候,不慎失足摔下悬崖,一命呜呼了。
老父亲在世的时候就一直和我说,想让我把房子重新翻修一下,但由于我和爱人的工资都不高,经济能力不到位一直未能如愿,再加上这几年老母亲身体不好,一直在我们兄弟姊妹几家间轮流居住,老房子已经多年没有人住了,屋顶漏水、地面潮湿、墙皮脱落,实在是没法再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