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现水当年离开老家,来到千里之外的学校时,我操着的是一口浓浓的家乡话,这与我的一些讲着一口标准普通话的同学相比很是不同。我如此特立独行、冥顽不化,倒不是我对家乡爱得多么深沉,是在刻意保持家乡话的原汁原味,而是我压根不懂普通话,甚至井底之蛙般地认为,老家话差不多就是普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