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想过自己是一条狗,也许,在繁华的都市,在现实社会的墙角里,我是任人宰割的土狗。我活的没有尊严,没有说话的权利和发表感慨的声音。我什么都不是。但在部队,我的地位神圣不可侵犯。我有一个响亮的名字,叫军犬。 我知道,最近写退伍老兵和我的故事特别多。
文/退休老干部67(素材/我是一片云)说起来,我和战友张新峰已经维持了48年的情谊,我们的交往是从1976年开始的。我1976年入伍,当时在同一连队的战友中,有一个名副其实的老乡,名叫张新峰,他比我大一岁,由于他是小学文化,早早地在家务农,因此,在吃苦耐劳方面,明显要超出我许多。
战后他成为了一名作家,写了数本关于第4装甲师及二战德军装甲部队的书籍,以下是他关于和一个俄国战俘结下友谊的回忆:1941年6月21日,当我们在布列斯特-利托夫斯克越过布格河,进入俄罗斯境内时。上头给我们分发了一本廉价的小册子,里面有几句简单的俄语短句,其中包括:Sdrasd widje!
说战友情淡了的你,请仔细看看文 / 赵治国▔▔▔▔▔▔▔▔▔▔▔▔▔▔▔▔今天要写的事发生在去年8月,主角是一名逝去的老班长,而参与者全是我熟悉的人。之所以现在才动手,是因为我一直不知道用哪种方式去恰当的表达。刚开始,我想在纸媒上报道这个事,就纠结于该从哪个点探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