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清明。南昌,如注暴雨阻挡不住祭奠亲人的脚步。我站在梅岭银杏生态园内一株银杏树边远眺,这里正好是个垭口,湿漉漉绿茵茵的山峦上飘着带状白雾,与远处飘荡的云雾相接。那里是红谷滩,坐落在中心区的“双子座”在漂浮的云雾中时隐时现。
时间转瞬即逝。修真界大比即将开幕。比赛的场地在一个小仙境内。相传,这是坐仙境是一个上古神器,每百年开放一次,一次开放三个月,内有各种市面上见不到的奇珍异宝,灵超仙材。当时很多势力都想独占这个幻境,死了非常多的修士。
姐姐大我三岁,一米七的个头,瓜子脸,大眼睛,挺漂亮的,她天资聪明,读书优秀,心地纯真善良。我们的小学校在小河南边,每逢下雨天,我们这十多个小学生要过小河是比较困难的,小河涨水,河水漫过了那一个个供人踩踏的石块,每当这时,上五年级的姐姐就会挽起裤官把我们这些小布点一个一个地扶过去,下午放学后又把我们一个一个地扶回来。
最近循环播放了彝人制造的《姐姐》,歌曲中轻诉般的画面感,让我想起了我与姐姐生活中的一些过往。生于1977年的姐姐,比我大两岁,在父母和邻居的口中,姐姐从小就是一个懂事的孩子,而我对姐姐有更清晰的认知,开始于我上小学三年级之时。
一转眼,姐姐去世已经有5个年头了,走的那年,年仅49岁,真的是年华易逝,人生苦短。记得有一次我从学校放暑假回家,姐姐大老远推着一辆自行车来接我,自行车是她借别人的,她也不会骑,我也不会骑,就这样推着来推着去帮我拖行李,走了一截又长又陡的山路,她的衣服都湿透了。
关于姐姐,往后余生也只能在回忆里还能有她的身影,因为她已经长辞于世,永远离开我们了,姐姐跟母亲一样,吃了一辈子的苦,但她比母亲更苦的是,她的不幸不止于生活,还有身体,她太苦了,以至于最终患上了绝症,跟病魔抗争了几年,最终还是撒手而去,留给我们的,只有她那倔犟的姿态和刚毅的精神。
天堂的路上,姐姐你一路走好 这 是我的姐姐,一名麻醉科主任医师,三十多年如一日,在麻医路上为生命保驾护航。可是,就在不久前,她永远地离开了我们,离开了她深爱的手术台,离开了爱她和她爱的亲人和朋友,去了另一个世界,从此阴阳两隔,再无交集。
姐姐,我想起了我们以前,以前我们总是吵架,为一点鸡毛蒜皮的事情,我们就可以吵得很凶,彼此都不会让步,或许姐妹天生就是冤家,尤其是骄傲的你和不懂事的我,在我们都满是菱角的年纪里,我们成了姐妹,在彼此互相磨合菱角的过程中,一点一点刻上了生命的印记,我是妹妹,你是姐姐,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