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间土坯房前有一棵水桶粗的皂角树,树下面吊着一个锈迹斑斑的大铁鍾,在它百米之远的南边静卧着一个白天落满麻雀的麦秸垛。麦秸垛与牛屋隔空相望,饲养员每天往返其间,踏着牲口的生命通道,守护着全队人所有希望和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