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一年杀猪的季节,家家户户开始杀年猪了。看着小象一样的年猪,几百斤的重量。如果二师兄能够两脚着地的直立行走,应该比我还要高吧?记得小时候,爸爸总说妈妈喂的年猪太小了,一年杀两头都感觉不够吃。后来妈妈就不养猪了,但是杀年猪的习惯还是没有改变。
种地的第25天早上起来吃了早餐,大哥二哥三个去田里看了一下昨天播种的地。苏冉冉则抱着黏黏去三号房找红包玩,“红包,这是黏黏,你的妹妹,你可不许凶它哦”苏冉冉抱着黏黏对着红包介绍。红包一个劲想出笼子来扒拉一下黏黏,而黏黏则已经开始生气的发出呼噜声了。
年关近了,闲翻网页发现我土家族的过年方式居然三年前入选了第三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看来还是颇值得介绍的。过年的前奏,从杀年猪开始。农家土猪通常从开春养起,到年底长到一两百斤,杀来制成腊肉,就是下一年的全部肉食来源。
脑子寄存处。……江南市,长江大桥。“张青宇!呵呵……张青宇!”“……你骗得我好惨!这世界上所有人都不是好东西!全部!”深夜的风刮的肆意,大桥上车辆来来往往,却谁都没有注意到披头散发状若疯癫的陈若瑶。十一月深秋,穿着单薄衣物的陈若瑶冻得瑟瑟发抖,但与内心的寒冷比起来却算不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