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下午,老公姑姐姑妹们聚在一起,下定决心,明天坚决不去给舅舅拜年,也不让大哥去。“不是我们不想走,舅舅一家每年做的那叫什么事,诚心恶心我们。他们眼里根本没您这个姐姐,姑姑。我们到无所谓,小辈,大不了不来往,何必梯子挑头一头热。”
秀恩爱无处不在01昨天吐地爷的小侄子来电话说他有女朋友了。说完这句话他就挂了电话。剩下一脸懵逼的我听着电话的嘟嘟声,这小子今年才上高中啊!果不其然,打开朋友圈发现这小子已经将这桩婚事.... 啊,呸!这桩大逆不道的事情公布于众。上书:我找到了未来一起修炼的伴侣。
疫情防控终现曙光,周末也终于不用在岗,记着有空就带母亲去给舅家拜年的承诺,周六一大早就驱车赶回老屋。说起来惭愧,我这个外甥当得很不合格:由于工作特殊性,春节往往要上班,很少有机会走亲戚,舅家便是好几年才去拜年一次。母亲更是可怜:外爷结婚不久就出意外去逝了,她还是个襁褓之中的婴儿。
15年前,一个风雪交加的黄昏,有轻微智力残疾的顾先生走失了。15年后,一个春暖花开的日子,在酒泉市肃州区流浪乞讨人员救助管理站的努力下,顾先生终于见到了他的亲人。“阿舅,你怎么能一个人走?”“阿舅,我寻你寻不着,我以为你冻死了……”,没说几句话,顾先生的外甥顾和平已泣不成声。
一每年春节,家里总会收到二妹的问候电话。二妹是我继父的侄女,这个只代表出生排行的名字曾在很长时间内作为她的真名存在——因为没人知道她的大名。二妹来我家时还不到16岁,和四叔一起来的。我一直记得四叔第一次来我家时的场景:直直地坐在沙发上,手一会儿平搁在大腿上,一会儿又夹在两腿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