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奉行基督教的德国,犹太人问题是神学问题,应进行宗教批判.而在其他国家,比如法国、美国的处境,尤其是美国,马克思在看了旅美欧洲作家的作品后,了解到在彻底摆脱了宗教牵制的现代版本国家,宗教依然生机勃勃,依然得到到繁荣和发展.由此,把握到的第一个层次,《论犹太人问题》的实质是政治解放的内在限度问题,也是现代国家的内在缺陷问题.也就是说,鲍威尔所说的政治解放,能得到的最高程度的解决就是美国社会中的解决,但其结果是依然有大量的人需要宗教。
《论犹太人问题》整本书,马克思把犹太人问题从宗教问题揭露为是政治解放问题,然后在政治解放这样一个大概念之下,去判断现代国家和市民社会之间的关系究竟会如何发展,然后通过明确地揭示出支撑着现代国家的超越性地位的那个隐蔽的环节,也就是抽象的宗教精神来担当了那个政治认同和政治意识的环节,最后讲明白了现代国家为什么注定衰落.从而将他的哲学重心、哲学关注的核心领域由国家转向了市民社会.
犹太人的贪婪和以色列人在巴勒斯坦问题上的残忍行径,正是当今世界面临的一个深刻问题。1844年,马克思在《论犹太人问题》中指出,犹太教体现了人类自我异化的一种形式,而犹太人成为这种异化的牺牲品,是犹太教使其成为世界历史上独特而奇异的经济动物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