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叔河先生的《忆妓与忆民》,里面,介绍了白居易的《不能忘情吟》,那是白居易七十岁之年,“既老,又病风”,本拟将家妓樊素和家养的一匹良马转让给别人,据说此马此妓都眷念老主人,不肯离去,于是老主人改变主意,继续留供己用,并赋此吟。
他把晚清散文发展中的许多现象,都归结为桐城派想适应时代,有所变化,例如梁启超以桐城派文章来谈“时务”,作现实的政治文化评论,严复以桐城派文章翻译西洋学术论著,林纾以桐城派文章翻译西洋小说,等等,结果各有一定成就,而终于都没有大成,甚至完全失败,由此证明桐城派已经根本上不适应新时代的需要,整个旧文学,是该被新文学所代替,不是旧文学中哪一派如何改良的问题。
问:最近在《新文学史料》和《文艺报》上分别发表了林默涵同志的问答录《胡风事件的前前后后》和康濯同志的文章《〈文艺报〉与胡风冤案》,林默涵同志在问答录中说,胡风的原信订成一本,是由你送到中宣部给他的,康濯同志的文章说法,比林默涵同志的问答录谈得更具体详细些,说是你先交给了向你组稿的《人日报》一位女编辑,“《人日报》文艺部的同志看了这批信件都大吃一惊,认为这些信太重要了,就和舒芜商量如何处理。舒芜便拿了这批信件亲自交给了林默涵同志。”
一1947年,他有一首就本地風光而发的《访燕子楼故址》:“黄风白草吊青春,一例芳时委暗尘。飞土欲诛玄鸟氏,微吟难颂守楼人。荒园惨惨魂仍在,大宙沉沉梦未真。亘古胭脂夸北地,不堪重现女儿身。”同事管劲丞先生次韵奉和一首:“楼空燕去亘千春,凭吊空梁落细尘。
舒芜,男,1922年7月2日生, 安徽桐城人。本名方管,学名方硅德,字重禹。中国现代作家、文学评论家。1938年向《广西日报》副刊《南方》投稿时始用“舒芜”的笔名。1944年至1949年,历任国立女子和师范学院、江苏学院、南宁师范学院副教授、教授,进行文学、哲学的教学与研究。
在现当代的文人中,舒芜与胡风的复杂关系,很值得人们深思,其中两个关键事件的背后,都有着某种令人难以置信的巧合,尽管这种巧合的结果并非当事者的本意,但作为一个机缘,当事者便让人当成了事件的始作俑者,是有意为之。一、第一个关键事件:“推人下水”,还是“共同进步”?
从“收藏”角度而言,“书札”固然是“尺牍”之义,却是指广义的,内中是包括了一些笔记、题辞、手稿、札记、公牍、讣告、收条、请帖、名刺、板报等等种种纷繁的“杂多”形式。换言之,“书札”是纷繁的搜藏项目的一种概括。
中国古典小说名著的整理出版是人民文学出版社的传统品牌,“中国古典小说藏本”丛书堪称其品牌标志。比如,1952年出版总署的文件,就确认人民文学出版社是“国家的文学书籍出版机构”,它的任务列有九项,其中第五项就是“校勘整理、翻印古典的文学名著”,尤其是古籍整理本的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