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缎苏 口述/翎儿被拖着去相亲时,我刚刚从一场漫长而惨烈的恋爱中恢复过来。那场恋爱把我伤得体无完肤。六年的感情,多少山盟海誓,浓情蜜意,都抵不过领导女婿的诱惑。我哭过求过,甚至一刀割了腕。但铁了心的男人无比绝情。我的恢复,仅仅是有了一丝元气,心却麻木而冰冷。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季痕这副模样,一时之间站在原地愣住了。直到季痕将那一根烟抽完放在了烟灰缸里摁灭,我才猛地一下回过神。“过来。”他冷冷地开口。我抿了抿唇,双手捏住了浴袍,揣测不安地走了过去。季痕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拍了拍自己的旁边,我意会,连忙坐了过去。
“而且季先生,你玩儿的这个人,可是我用过的呢,那感觉......”陈若像是在回味,一脸的陶醉,“真是太爽了,极品啊!”“陈若!”就算不用看,我也知道季痕被气成了什么样。像他那样的男人,一定没有被人这么威胁过吧,都怪我,才会让季痕被陈若这样贬低。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了一跳,连忙往后退去,怒道:“谷兰,你疯了吗?把刀放下!”她笑着,看起来十分的凄凉:“谭宁,我不知道你是给阿痕灌了什么迷魂汤,都这样了他还在想着你!所以我想,是不是我杀了你,他就不会再想你了?他就会多陪陪我了?
哪知季痕脸色倏地一变,冷冷道:“你要回家?”我有些莫名其妙:“对,现在爸爸老了,身体也不好,我不想再做让他不高兴的事情了,所以我想跟他回家,以后在老家找个事做,多照顾照顾他就好......”“你父亲,去世了。”“咣铛”一声,我手里的杯子直接落在了地上,热水洒了一地。
到出院的这天,烈日炎炎,微风徐徐。我走到外面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还是出院好,天天住在医院里,我身上都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季痕拉着我的手上了车,一路无话,气氛却出奇的好。自从那天他跟我告白后,我们就确认了关系。
疼,简直是被一铁锤砸了的那种疼,疼的我全身都缩倦起来,控制不住的发抖,好像全身的神经都乱了,开始到处乱窜。我张开嘴用力地呼吸,感觉时间过了很久,却没有发出一记音节。谷兰还在破口大骂,我却一点也听到她的声音,忍着疼痛抬眸看去,只见她一脸恐惧,不断后退,像是被吓着的模样。
男人的唇微凉,却无比柔软,我略显生疏的吻技仿佛让他感到不满,随即腰上一紧,唇上的力道加重,夺走了我的呼吸,也夺走了我最后一点矜持。我躺在病床上盯着他好看的侧脸微微发神。“今晚过来公寓,会有人来接你。”话落,季痕干脆利落地甩手离去,等关门声响起我才猛地一下回过神。
专家简介 刘召明,外一科主任,副主任医师,整形外科硕士,河北省整形美容协会理事,河北省中西医结合学会小儿外科分会委员,河北省中西医结合学会儿童矫形专业委员会委员,石家庄市出生缺陷防治技术专家组成员,石家庄市医学科学院小儿血管瘤早期干预研究室主任,瘢痕防治研究室主任。
(作者:李文思 复旦大学临床药学博士,曾在《家庭医生》中发表过数篇科普文章。感谢北京和睦家医院皮肤科主任袁姗的审校。原创作品,未经许可,请勿转载)导读随着每个人的成长,意外、受伤无可避免,当伤口愈合之后,常常会留下疤痕提醒我们这里受过伤。
就在这一瞬间,我听见无数道脚步声过来,扭头看去,第一眼见到一脸惊慌的季痕,而那些脚步声,都是警察发出的。季痕冲过来抱着我,看了看还剩一口气的陈若,森寒道:“不能让他死了!”季痕抬手给我把嘴上的鲜血擦掉,然后摸了摸我的头,轻声道:“乖,没事了,我来了,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