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春市铁力局第二小学三年一班 包永吉 我从小在姥姥家长大,而姥姥对我的爱更是没话说——好的不能再好了。 小时候的我就很淘气,新衣服穿不了几天,就会被弄坏。因此,妈妈没少骂我。而姥姥却什么都不说,总在我晚上睡觉的时候,戴上老花镜,为我缝缝补补。姥姥的活计是高手中的高手。
从小被外公外婆养育长大的90后女孩吴为,与老人感情极深,但是外公外婆离开人世的时候,因为学业的关系,她没能陪伴在身边。吴为无法接受这样的离开与告别,作为摄影艺术生的她,选择拿起相机,从老宅到老家,从亲人到故旧,一点点追索和记录外公外婆的生命痕迹。
姥姥只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家庭妇女,她没有高深的文化、渊博的知识、显赫的地位,但她用宽厚的胸襟凝聚着这个三十多口人的大家庭,她无私地爱着每一个人。姥姥走了,可姥姥宽厚、乐观、豁达的性格依然影响着她的儿孙,姥姥留下来的和睦相处、团结友爱、健康向上的家风永远会被她的儿孙们传承下去。
世上有一种爱,叫外婆的爱,是我们共同的温暖记忆。在我十个多月的时候,因为计划生育的缘故,曾在外婆家住过三四个月。那时候的我又瘦又小,每当外婆抱着我站在她腿上的时候,就开始发愁这短胳膊短腿的,将来一定长不高。妈妈每天晚上来外婆家管我,一到傍晚,我就拉着外婆的手去庄后地接妈妈。
来源:【云南日报】近日,云南。孙女回家看望外婆,儿时葡萄藤还在。外婆说葡萄熟透了叶子黄了才能摘,长大后才明白外婆是在等我放暑假。本文来自【云南日报】,仅代表作者观点。全国党媒信息公共平台提供信息发布传播服务。
我扑向一块抹布,姐姐冲出去拎水壶,我爸则乖乖“滚”去厨房剥豆子。拖把只是一个象征,象征着妈妈生气了,需要用一个武器来讨伐惹她烦心的人和事。这个武器,可以是拖把,有时候也可以是笤帚、是锅铲……她实在不耐烦使用这些工具,这些东西到了她手里就有了破坏性,成了武器。毕竟我妈并非天生就是块
(本文原创,转载需注明出处)今天之所以有这个文章,是遇到骗子了。外婆家门前的两棵桃树是有来历的。枝繁叶茂的那棵是外婆种下,树干低矮的那棵是我种的,尽管我已经不记得了。听外婆说那是在我蹒跚学步的时候,她从邻居家要来两颗桃树种子,打算找个地儿种下,她说这样等我长大后就有好果儿吃了。
2019年的除夕前夜,在别的人家欢天喜地准备迎接新年到来时,我坐在爸爸车上。全家人谁也没开口说话,只是沉默地一路向南开往江西老家——老外婆身体情况很差,可能要离开我们了。新春的第一天,我们失去了老外婆(我外婆的妈妈)。那是我第一次经历亲人的离开。看着手臂上的“孝”字,我落下泪来。
我自小父母双亡,但姥姥的爱却填补了我人生母爱的所有空白,而且历久弥新,至今仍然难以忘怀。记得成年后,无论谁说起伟大的女性,我的眼前首先浮出的是姥姥慈祥而智慧的面容,是姥姥一双尖尖的小脚但却干净而利索的风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