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早,约莫辰时初刻,三元大气喘吁吁,返回了箭杆梁,一进山洞,将手中瓦罐稳到了石灶上,抓了些山榛荆条子,撇折着,传入灶内,叨叨着:“香嘞,杂割汤,娘做的”,一俯身子,屁股撅起,脑袋贴地,嘴巴对着灶门,腮帮子一鼓,“噗、噗”地,吹了起来...
大姑姐发来视频, 接通后就看到她得意洋洋的脸。我:有啥美事啊?大姑姐:咯咯……呵呵……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我们就看着她从轻声娇笑到哈哈大笑,再到仰天长笑。老公:姐呀 ,谁踩你尾巴啦?婆婆在后面怼了大姑姐几拳:“你要下蛋啊?”大姑姐终于刹住了笑。我:快说吧, 有什么好事?
“教会”这个词,对于每个农村老家长大的孩子来说,肯定不陌生。传教的那个房间是一个大的长方形,最前面是用水泥堆砌成的半人高的台阶,上面再放置一个大长桌,桌子上耸拉着两个话筒,旁边放两把椅子,构成了一个简陋的“讲台”。
酒依然浓烈,但觉得没了往日的苦辣,曾听人说过,喝酒前多吃些肥肉,酒量也会不知不觉的变大,而我今天也确实是这样,满满一大碗酒下肚,我居然没感觉到难受,但我也知道,若是再喝,一定会多,所以,我学着大嘴父亲的样子,喝完最后一口,我就把酒碗放在了饭桌底下,笑着对三鸡毛说道,三叔,你们喝,
这个端午节,二姑在我们家和老姑家来回游走。以前二姑和老姑的关系就不错,在经历了好大儿事件以后,老姑一家对二姑充满感激,感情愈发深厚。老姑家里做好吃的就打电话叫二姑过去吃。吃过饭老姑开着三轮车把二姑送到村口,二姑步行着进村,就当消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