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伶儿坐着郭霜儿的马车回家,一路给她拉风的,恨不得能手拿菜刀砍电线才好!到了村外的时候,原本回家是不路过赖二宝家的,可栗伶儿特意让车夫绕到赖二宝家那边。赖李氏抓了一把冬天晒的地瓜干在门前跟村里的妇女一边嚼着地瓜干,一边嚼着村里大姑娘小媳妇的舌根。
4月11日至4月13日军店镇“美好环境与幸福生活共同缔造”暨“三月三”民间民俗文化展演如期在房州古镇旅游区拉开帷幕,活动现场,民间民俗文化展演活动等各种特色表演吸引了万余名群众观看,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第二天一大早,贺苍梧便找到了县衙门口,这次他也不击鼓,而是直接让门口的衙役帮他叫郭霜儿!门口的衙役早得了郭霜儿的吩咐,听贺苍梧找郭霜儿,二话不说,开了门便领着贺苍梧进了县衙,一路来到后花园!后院里,郭霜儿正拿着一个花木剪在修理着花木,见贺苍梧过来,郭霜儿的一双眼睛倏然亮了起来!
看着换上了新衣裳的小丫头,贺苍梧眼波流动,唇角带笑,甚是满意。只是她头上那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发髻是个什么鬼。“五哥,好看吗?”栗伶儿倒是不觉得自己扎的那个丸子头有什么问题,自我感觉十分良好的转了一个圈,满脸笑意的看着贺苍梧问到。“好看!”忽略那个高高的发髻,真的是好看!
忙了一天的赖同英他爹赖二宝两口正在屋里睡觉呢,突然听到有人敲自家的堂屋门,惊的赖李氏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竖起耳朵细细的听着,果然是有人正‘叩,叩,叩……’的敲着她家堂屋的门。那敲门的速度不急不缓,就好像县东边的红棉寺里的钟声一样,一下一下的打在人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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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赖二宝嘱咐过朱丁山,所以一行人走的倒也是够快,等贺苍梧追上押送栗伶儿的驴车时,他们已经快到镇上了!看着那个驴车,贺苍梧原本想直接将人给拦回来,可是转念一想,要是就这么拦下来,这以后栗伶儿回了村里,依然少不得村里人的闲言碎语。
栗伶儿在房门口听到赖二宝整个人已经崩溃了,不由暗暗偷笑,寻思着火候差不多了。遂伸手推开房门,乡下人的房门一般都不会锁,何况赖家如今就剩赖二宝两口子了,就更不会上闩了。因为是木门的原因,栗伶儿一推开,门轴那里便会发出咯吱的声音,倒是让本就恐怖的环境更是阴森了几分。
话说这古代的钱她还不知道怎么用呢,这一两银子能买多少米,多少猪肉都没个数,要不明天问一问那个什么五哥哥?正寻思着呢,栗伶儿突然听到外面村子里吵吵嚷嚷的往她这边过来,且那声音越来越大。其中还有几声说什么把那鬼揪出来的话,一个鬼字,听得栗伶儿也忘了饿,一个骨碌从床上翻身起来。
想通这些,贺苍梧也不再多说,又给栗伶儿和贺阳夹了肉,道:“大伯,婶子,这事我会去查清的,你们就别管了!”“苍梧,那这钱还能找回来吗?几百两的银子,咱们挣一辈子也挣不到这么多钱!”尽管贺苍梧说会查清钱的去向,可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贺王氏对于那笔钱能不能找回来,始终有点耿耿于怀!
打开房门,站在门口,看到天井里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还有空气里那隐隐的香味,栗伶儿不自觉的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不过馋归馋,作为一个新晋小寡妇,栗伶儿该有的贞洁姿态还是要有的:“五哥,这大半夜的你这一趟一趟往我这个寡妇家里跑,似乎不太好吧!
栗陈氏说着话,那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霹雳吧啦就落了下来。六月天的雷雨都没她这么善变的。栗清莲见自家老娘抹起了泪来,也跟着悲悲戚戚了起来。“姐,你干嘛啊,我跟娘特地来看你,你不说把我们让进屋里去,还这样跟娘说话,你这样是对一个长辈该有的态度和礼节吗?
听完栗伶儿的话,贺苍梧面上的神情彻底展了开来!这可真是意外的惊喜,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小女人居然自己就把她的寡妇名头给摘掉了。这以后他便再亲近她,她也没话说了,也再不会拿那句‘寡妇门前是非多’的话来堵他的心了!
栗伶儿一路往赖二宝家去,路上看到村民不由好奇的问着,栗伶儿也不遮掩,不管谁问,她都一句话:“去找赖二宝算账去!”这话听着都是要有好戏看的模样,因此,等栗伶儿走到赖二宝家的时候,后面浩浩荡荡的已经跟了一大票的吃瓜群众!
带着栗伶儿一路疾行,穿过半个村子,就在栗伶儿累的快要走不动的时候,贺苍梧这才停了下来。“哥们,你要把我带哪去啊,累死我了,我都两天没吃东西了,你还带我走这么快。”刚刚那一路,要不是贺苍梧拽着她,栗伶儿一准要瘫在路边起不来了。一声哥们听的贺苍梧是眉头直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