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慕克的小说都有着浓厚的政治与历史主题,作为爱情小说的《纯真博物馆》也不例外,它完全可以解读为一个由西化生活方式带来的冲击所形成的生活碎片的故事。但是,吸引着世界各地读者前往位于伊斯坦布尔的纯真博物馆去参观的,却只是书中凯末尔与芙颂的爱情故事。
10月是诺奖季,2006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奥尔罕·帕慕克的新作《瘟疫之夜》中文简体版也即将出炉。这部书是帕慕克酝酿了四十年,最终用五年时间完成的小说,它讲述的是一座小岛对抗瘟疫的故事:1901年,风雨飘摇的奥斯曼帝国,
2006年获得诺奖之后,帕慕克先生曾在2008年到访中国,第一场公开活动中他就曾自豪地宣告,“我刚完成了一部600页的小说”,即2010年由世纪文景出版的中文简体版《纯真博物馆》,一部细腻婉转又悲伤的爱情故事。
原标题:“名家讲经典——徐则臣:关于奥尔罕·帕慕克,一个‘帝国斜阳’的书写者”文学活动举办工人日报-中工网记者 苏墨日前,第九届北京十月文学月配套活动“名家讲经典——徐则臣:关于奥尔罕·帕慕克,一个‘帝国斜阳’的书写者”文学活动在北京工业大学举办。
荷兰画家老彼得·勃鲁盖尔表现瘟疫主题的名画《死神的胜利》(1562年),现藏于马德里普拉多博物馆。(资料图/图)“感谢上帝,国境终于开放了,我很快就要到中国去了。”2023年4月11日,奥尔罕·帕慕克接受南方周末记者线上采访时兴奋地说。
我认为,《群魔》是世界最伟大的小说。20岁时,我第一次读到这本小说。没有一部小说对我的影响如此深刻,没有一个故事让我如此深入地了解到人类的灵魂——人对权力的欲望,人的宽容能力,人的自欺与欺人能力,人对信仰的爱、恨与渴求,人对神圣与世俗的沉溺。
除了医学上的落后外,帕慕克在《瘟疫之夜》中还在思考政治与人生观的问题,他说,“东方人大多是宿命论者”,而在宗教氛围更浓烈的奥斯曼帝国,死亡不仅是威胁或惩戒,它还是一件所有人都无法逃脱的宿命,既然是宿命,便无法避免。
(Adam Nade/图)(相关报道详见《奥尔罕·帕慕克:我希望我的故事带点童话色彩》)像诗人胡桑说的,《瘟疫之夜》推翻了我们之前的阅读经验。奥尔罕·帕慕克故意使用了复杂的叙事结构,创造了大量面目模糊的角色,我读得气喘吁吁两眼抽筋,还是像徘徊在一幢精密建筑的门口找不到开门的钥匙。
许多书都没有一读的价值。多读一本没有价值的书,便丧失可读一本有价值的书的时间和精力,所以需慎加选择。——中国著名美学家、教育家、翻译家朱光潜全球图书多如牛毛且良莠不齐,对爱读书人的来说,无疑是一项沉重的选择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