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翻箱倒柜,找到了一条冬天的棉裤,不知道谁家里现在还有这东西。想想小时候,那些陪着我们过冬的老家器,多数已经流逝,只有存在记忆之中了。那时候过冬,搂谁不一定,但一定得搂上暖水袋。那时候出门,发型不一定,但一定得戴个棉帽子,最好是雷锋式的。
钱江晚报·小时新闻 记者 陈伟斌这次寒潮来袭,勾起了很多人的一段段冬季上学经历。如今的孩子,很多都是父母开着车送去上学,进了教室,也基本都配有空调。但在过去,上学一般都是自己骑自行车或者步行去学校,教室里也没有空调。
每个意难平的结果,都是我们最好的结局。图源|堆糖疫情在家的时候,我跟他在语音,他忽然说:“宝贝,我们说一个约定吧。”我:“什么约定?”他忽然很认真的说:“今年冬天,下第一场雪的那天,我们去找对方吧。”然后我调皮的逗他说:“万一我们好不到那天呢?”他被我逗笑了,然后我也笑了。
如果你有空 陪我过个冬,这话多像肆意的寒风,我不会感动,不会道保重。为什么说就算要分手,也不要在电话里说,一定要见一面,貌似就是这个原因,只有见了才知道你们到底还爱不爱,如果一见面就沦陷,一拥抱就想再继续,又怎么会有那么多因为面子,因为冲动而分开的恋人呢。
如果有一个人,可以陪伴度过冬天,那将会是整个寒冬里最温暖的一部分。无论在思想中,还是在梦里,自己坚持的原因总是若隐若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再也不会优柔寡断,不论是自己的表达方式,还是对于客观事物的选择,明确的自己甚至倍感有些不可思议。
1988年的冬天,我第一次感到冷。那天,我随母亲到医院就诊。诊室正中设了一只蜂窝炉,炉子上有一只开水壶。水壶右侧有一根金属管,笔直地伸到半空,拐了个弯横着伸出窗外。蜂窝炉是熟悉的。当时家里刚用上煤气灶,蜂窝炉退居二线,主要用来烧水和炖功夫菜。但这个金属管从未见过。